样?”
他虽然不愿承认,但白老爷子毕竟为官数十载,在朝堂经营已久,如今又是国舅,就凭皇帝的性子,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皇上不会废了我二哥的,否则二嫂不会帮我,他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去得罪二哥的。而且他登基不久,还要倚仗二哥辅佐他,怎会动手废掉二哥呢?”白沄沄解释道。
白义宏听了觉得有理,也就放心多了。
……
皇宫里的宴会散席,众臣纷纷返程,其中包括唐胤在内,都坐马车回驿馆休息。
唐胤坐在软榻上喝茶,旁边坐了一名五品武将,他叫赵文山,正是北隅城的一员虎将,他的祖父、父亲都参加了当初剿灭鞑靼时的战役,死在了鞑靼手中。
“圣上,您该休息一下了,不然晚上睡不好,明日就精神不济。”赵文山说道。
“朕无碍。”唐胤说着看了赵文山一眼,“你也早些回去吧,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赵文山抱拳,“圣上多虑了,末将不怕。”
“那就好,快回去歇着吧。”唐胤摆摆手。
等赵文山走了,江奕淳低声说:“赵将军是难得的勇士,只可惜英年早逝了。”
白沄沄心底唏嘘,她记得前世赵将军死于三月的春天,如果那时他不是去剿匪,也许还能保全性命。
萧轲珏的眉头皱紧,他知道自己不宜提起这些话题,可是心中却堵的厉害,胸口像有块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