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彻这货脸皮很厚。/r+u\w!e+n¢.·n+e,t′
仗着大姐姐的纵容,越来越嚣张。已经好几次搞偷袭了。尽管每次俞静都警告他不准再做不礼貌的事,但又狠不下心来真的收拾池彻。只是没想到,自家弟弟胆子会这么大。卫生间外面就是摄像头呢。咬了咬牙,大姐姐伸手揪住了池彻的耳朵。有些用力。正隔着布料感受着掌心的坚挺,池彻抬起头。她微眯着眸子也不说话。池彻也是叛逆,趁着自家姐姐不好发难,突然翻手钻进了布料之下,掌心毫无阻碍的贴上了那细腻的美好。香软,坚挺。比起隔着布料,更加醉人。指尖偷偷轻捻娇嫩。池彻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仔细尝一尝。痛!耳朵根一阵生疼,抬眼看到自家姐姐凶巴巴的瞪起眼睛,池彻终于老实收回了手。俞静气呼呼的扬起拳头。池彻赶紧举手挡住脑袋。惩罚没有降临,他悄悄露出眼睛偷看静姐的反应,贼头贼脑的。俞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就知道装乖巧了刚才对姐姐好色可不是这样的。看着这货可怜又无辜的模样,俞静又忍不住笑了。她抬起手,作势很用力弹了池彻脑门一下。*5*k?a_n+s¨h¢u~.^c?o^m~其实不痛。还是狠不下心。“快点洗完出来,别整感冒了。”池彻露出灿烂的笑容,“知道了!”俞静转身要走。“静姐!”“嗯”“你真好!”“知道就乖乖听话!不听话姐姐就揍你。”说完,俞静出了卫生间。“北鼻沙克嘟嘟嘟嘟嘟嘟嘟……”池彻哼着歌准备洗澡,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池彻洗完澡收拾好,姐弟俩在院子里悠闲的晒起了太阳。感受着阳光的温度,俞静特意把脑袋藏二楼在露台投射的阴影下,看了一眼旁边的池彻她觉得有些好笑。这货穿着人字拖跷着二郎腿,四仰八叉瘫倒在躺椅上一点也不注意形象。“池彻,唱歌给姐姐听。”“好啊!静姐想听什么”“当你老了。”池彻将腿缩到椅子上,悠悠开口。“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俞静认真听着,目光越过院墙落在远山和碧空,耳畔是池彻温柔的歌声。低沉的嗓音仿佛描绘出了未来的画面。“当你老了。”“走不动了。^b-i!x′i+a.6*6!6-.¨c,o+m!”“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直播间原本很多观众都在看主机位那边大部队钓鱼,这会听到池彻唱歌的消息纷纷都切到了竹居屋。“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弹幕——《呜呜好美的歌啊!这词真的好深情》《终于能听到完整的了!去年我就在等》 《这可是池哥专门写给静姐的歌(打call)》《池哥不装了!这是在跟大姐姐表白吗(狗头)》《年上cp进度拉满!直接官宣吧(滑稽)》《傻瑶别钓鱼了!快回来!后院起火了》“风吹过来,你的消息。”“这就是我心里的歌。”“当我老了,我真希望。”“这首歌是唱给你的。”一曲唱完,池彻扭头看了一眼静姐。大姐姐眺望着远山,“真好!词是你写的”“不算原创,歌词改编自一个究极老舔狗的诗。”“……”池彻还真没注意过这个世界有没有爱尔兰诗人叶芝,毕竟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来说太生僻了,池彻也就含糊的声明歌词是改编而来。叶芝确实是一个究极老舔狗,终其一生都在舔同一个女人。无数次求婚失败他依旧锲而不舍,至死不渝。看着人家嫁人,看着人家守寡,但人家守寡都不给他机会。直到生命的尽头,叶芝还在给人家写信约人家喝茶。依然还是被拒绝。近五十年的光阴都没有转变过心意,叶芝确实做到了自己年轻时诗里写的那样深情。池彻都不知道该佩服他深情,还是该鄙视他脸皮厚。不是双向奔赴的感情,只能感动自己而已。听到池彻舔狗的形容,俞静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你既然用人家的诗,还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