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太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一哈(下)了。”
“真的?不克(去)了嘠?”古老太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了一下,但手上的劲却小了几分。
“真呢,老婆娘,帮我整(弄)一碗鸡蛋红糖水,喝完我就睡了。”古老头慢慢拉开古老太环在他腰间的手,走到沙发那坐着,随手提起茶几旁的竹烟筒跷着二郎腿抽了起来。
古老太一直挨着,生怕古老头突然反悔。
见老伴没有其他的动作,古老太似乎相信了老伴说的话,抹了抹眼泪开始去客厅角落的冰箱拿鸡蛋和红糖,准备到厨房做碗红糖鸡蛋汤。
冰箱面前,古老太刚拿起红糖和鸡蛋的两只手顿了一下,把红糖给放回去先拿着鸡蛋小跑放到厨房,然后再返回来拿红糖。经过客厅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在沙发上抽烟的老伴。
每隔一小会,古老太就会探出头来看老头是不是还在沙发上抽烟。
大概过五分钟左右确定老伴真的只是在安静的抽烟不会有其他动作,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开始安安心心在厨房做起红糖鸡蛋汤来。
十分钟之后——
茶几上一碗热腾腾的红糖鸡蛋汤,旁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和一双拖鞋。
老太边拖地边气骂:“这死老狗又哄(骗)我!这哈子(这下子)又要换出租屋咯。”
此时古老头坐的沙发好像是被人用带火的电锯锯过一样,刚刚古老头所在的沙发位置和下面的瓷砖都凭空消失。
而以老人原坐的位置那为中心,周围的瓷砖上出现了呈漩涡状向外延展的焦炭痕迹。
某山腰上的土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
驾驶座的人把内车灯打开终于看清楚地掉在下面的小纸包,他狼狈地捡了起欲要开门出去。
“李狗,你出克(去)搞那样(干什么)?”副驾驶上的人对打开驾驶座车门的人问道。
“贡哥,我肚子痛,实在是憋不住咯。”绰号李狗的家伙回答道。
“妈的屎尿多,快点!等哈时间到了就去碰头咯。”那人点了根显得很烟不耐烦。
李狗讪笑地关上车门:“好呢,好呢,贡哥。”
贡哥看李狗出去后转头瞟了一眼车厢后面,原来这辆面包车车厢的座位除驾驶座和副座,其余的座位都给拆了。
现在车厢里面挤满了六个小孩,看过去最大的也就七八岁,最小的才三岁甚至有的都还没有完全学会说话。里面的大部分孩子已经睡着了,但是还有两个小女孩偎依在一起轻声呜咽。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滴”电话铃声响起。
“喂?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嘠?”这人疑惑地接起电话,还没有到接头时间,这怎么现在就提前打电话了?
电话里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喂!老贡,直接克(去)表(别)碰头咯!我瞧见好多警察出克(去)咯,我觉得有可能是客(去)你们那边的,你们赶...先挂了有个警察注意作我了嘟……嘟……”
话毕对面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听到警察已经往这边来时,那人手抖了一下,烧红的烟头被他抖下来掉在裤裆上,他慌乱地拍了几下将没抽完的烟丢出去对着外面焦急地喊道:“他妈的,李狗赶紧回来开车!条子过来了!李狗!李狗?你他妈在吃屎啊!快给老子过来!”
“.......”
“妈的!李狗?”
贡哥感到不对劲,之前还能时不时听到的虫鸣已经没有了,他现在只听到了车内孩子的呜咽和车外的树叶被夜风吹得沙沙响,外面寂静的诡异。
“小伙子,浪费烟这样可是整不得呐,是不道德呢。”一道声音幽幽的从右侧入他的耳中。
“!!!!!!”老子的右边是车门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住衣领拖出副驾四脚朝天的丢到地上。
“嗯哼!”这人发出一声闷哼,刚想看清人在哪里就看见一根烂木棍挥了过来。
只听“咚!”的一声,那人就昏死了过去。
始作俑者蹲下来对着地上的人摸索,又用自己的脚和这人的做了对比。
看着鞋底和自己的脚差不多大,就把自己烧焦的鞋子脱下换上,然后取出自己身上的吊坠喃喃自语:“没有反应,看来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