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轻则病重,重则丧生。”
赵南山其实并不是想让玉澜清死,他毕竟还有些良心,玉夫人待他不薄,他可以为了慕千凝伤害玉澜清,但也绝不愿眼睁睁的看着玉澜清死。
慕千凝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东西都交到她手上了,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其实,她并不喜欢赵南山这个伪善的人。
他是什么人,凭他也敢惦记她娘十几年?!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玉家的一条狗,怎么敢肖想主子!
慕千凝微微一笑,低声道:“好,我记得了,我那么喜欢表哥,绝不会伤害他分毫,若不是那个女人挡了路,我怎么可能舍得对表哥下手。”
赵南山也为难,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介女流,直接一副药送她上天就好,怕只怕下毒会引起玉澜清的怀疑,不会对慕千凝嫁给玉澜清有半分帮助。只能从玉澜清身上下手了。
毕竟,都下手那么多次了。
拿到她想要的东西,慕千凝便放赵南山离开了,她浅浅的闻了一口令人迷醉的味道,唇边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她仿佛在情郎耳畔低声呢喃,说不出的温柔缱绻:“表哥,你不要让我失望才是啊。”
“千凝能嫁与你为妻,便是毕生所愿,千万,千万给我一个机会啊。”
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要让我杀了你。
一想到玉澜清闭上双眼,不会跳也不会动,慕千凝心中竟然有一丝浅浅的期盼。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若是真有那一日,她一定偷偷过去,将玉澜清偷出来,这样,他便能乖乖的做她的人。
等清醒过来,反倒有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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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栖并不知道两个丧心病狂的人已经在后面悄悄的谋划。她得了准信,在屋内熏上玉澜清最爱的荷香,等熏足了,便微微开了窗,散去大半的新荷香。
她也是最近刚刚发现的,若是香味浅淡些,玉澜清会睡的更好。
其实,她不太喜欢在房间内熏香,总觉得闻多了熏香对病人没什么好处,可玉澜清喜欢,她也只能入乡随俗。
天色渐渐暗了,鸳鸯有些担心:“小姐,今日公子会不会回来啊?”
楚月栖倒是不担心:“会的,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鸳鸯微微放心,伺候着楚月栖拆去钗环发髻,乌黑亮丽的青丝如同墨染一般,迤逦而下,衬着莹白的脸颊,多出几分柔弱。
玉澜清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静。
第 19 章
鸳鸯为她收拾好,楚月栖准备起身沐浴,一回头便见玉澜清站在门外,目光微凉的看着她,楚月栖微微皱眉,挥手让鸳鸯下去,几步走过去,刚到玉澜清身边,他后退一步。
后退一步!
楚月栖道:“你做什么!”
乌黑如缎的头发披散在楚月栖的肩上,虽添几分柔弱,可她气势两米八,对上清瘦绝色的玉澜清,配上他后退一步的动作,反倒像一个逼良为娼,欺男霸女的恶霸对上她的俏郎君。
玉澜清冷漠的移开视线,略有些不安的捏了一下衣角:“没什么,你快去沐浴吧。”
不管楚月栖的表情再怎么具有欺骗性,她都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利己之人。玉澜清不想多加理会。一个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爱,怎么能指望她对旁人真心。
楚月栖回来时,玉澜清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睡姿也极为端正,没有任何不良习惯。
楚月栖想起玉澜清方才避如蛇蝎的态度,心中有些无奈,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戳了一下玉澜清光洁的脸颊:“你啊你,也不知你怎么了,我几时做过伤害你的事,怕我做什么……”
玉澜清眼睛猛然睁开,里面满是戒备,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指头:“你做什么!”
楚月栖被他眼中的防备伤到了,心中一冷,抽了两下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满脸倔强,一言不发的侧身躺下,只给玉澜清留下一个后背。
留园的气氛莫名的凝滞,下人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直跟在楚月栖身边的鸳鸯也罕见的沉寂下来,没敢再去给玉夫人禀报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正常,她若再多嘴提上两句……
鸳鸯摇摇头,算了算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早晚会没事。她定了定心,将最后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金钗插/入楚月栖的鬓发。
“小姐,你今日可要练字了?”
楚月栖轻轻摇头,她心里堵得慌:“回来再写吧,我们今日出去走走吧。”
留园虽美,可被枕边人防贼一样防着,楚月栖呆着也不舒服。
鸳鸯闻言,立刻取来帷帽替她带上。
楚月栖前脚出门,望舒后脚就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