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小，日后就会明白！不过这里的事，芸儿不可以往外说哦！算是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楚源疼惜的抚着芸儿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很可爱。

“父王母后也不能说么？”芸儿深吸了口气，虽然只有几千年的生命，但是生在这龙宫里，也知道很多事是不能随心所欲的。

“是的，父王母后，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说的。”楚源抱起了小小的孩子，放在了膝头。

修长的五指，轻柔的划过了她红扑扑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对这个幺妹，他是欢喜的很呢。就像刚出生的幼儿，单纯可爱，还没有那么多的俗世繁杂，怎么能不爱呢？

“好！五哥哥，芸儿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芸儿可以来看她么？芸儿在这里也很孤单的！每次五哥哥去征战，芸儿就更加的孤单了呢。”芸儿乖巧的窝在了哥哥怀里，撒娇着，讨好着。

这龙宫里，就连祖父都说，只有五哥哥最贴心了。

“好！”楚源看向了一直安静的玖儿，见她浮出水面，却是眼眸骨碌碌的转着，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来，芸儿，看看玖儿，她很漂亮是不是啊？我们芸儿也很漂亮呢。”楚源拉着芸儿，坐在了水池边上，低头看着水里的玖儿，眼眸深邃。

“玖儿，看你的年纪，应该不是那个玖儿吧？或者你会是她的孩子？因为你的尾巴，只有她才有！人鱼一族，只有她的鱼尾，是很长的，也会是金红的。你到底是谁？”楚源突然直勾勾的看着水里的玖儿，似乎记起了什么，神色有些恍惚。

玖儿也就那么看着他，心里莫名的一阵难过。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谁？阿爹阿娘是谁！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孤独的住在那个水泽里。

除了老山猫，那片荒泽，再就是荒泽里稀少的动物，能够陪伴她的，却只有阿栾和禹哲。

“你也不知道，你是谁么？那么一处荒凉的地方，你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楚源星眸闪亮的看着玖儿，抬手梳理着芸儿毛茸茸的头发。

“玖儿，我会等你长大，给我一个答案的。”楚源深吸了口气，猛地抱起了芸儿。

又回头看了看水里，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玖儿，灿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