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径直下了地下车库,正想停放宝马车,却发现自己的车位被人占了。
她心头一紧,这是谁?
她不由地想起了之前来追踪她的人,难道是烈冥哲的人?
林荃歌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和尚做事谨慎,绝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马脚。
况且自己做事谨慎,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地被他追踪到。
她再瞧了瞧那车牌号,如此熟悉。
好家伙,这不就是越希泽的车牌号?
他怎么不开玛莎拉蒂,换了辆路虎?
而且,这正月初一大晚上的,把车子停在她家车库做什么?
林荃歌一脸莫名,掏出手机,也没见到有对方的电话。
她索性不管,将宝马车停在小区的公共车位,便上了楼。
一出电梯,扑面而来一股刺骨的酒味。
她使劲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看着倒在她家门口,不省人事的越希泽,便很是头疼。
这家伙怎么会醉成这副不修边幅的德行,还要来她家门口躺着。
若是她不在家,这人又该如何?醉死冻死在这里?
林荃歌也没有法子,便连拖带拽地将这只醉鬼,带进了屋内。
醉鬼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林荃歌便使劲将他拽到了沙发上。
见越希泽睡得香甜,她便关了灯,进了卧室,脱衣睡觉。
睡前,她还是习惯性地打开本地论坛,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闻。
依旧无所获,自调查组进驻后,有关跨江大桥的消息,便在本地论坛被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林荃歌便关了手机,进入了梦乡。
睡着睡着,她感觉身上重的要命,猛地睁眼,居然发现那只醉鬼闯进了她的卧室,趴在她的被子上,睡得沉沉的。
“我靠——你**有病吧?”林荃歌忍不住破口大骂,使劲推搡身上的醉鬼。
“嗯~”越希泽的嘴里不知哼唧着什么,重的推也推不动。
林荃歌推了好久,还是推不动身上的醉鬼。
她只能挣扎着从醉鬼身下钻出来,裹紧被子,自动滚到床沿,继续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越发觉得热,掀了被子,才觉得舒服一些。
睡到自然醒,一睁眼,面前居然是一张放大的脸,“呼呼”的还喷着热气。
靠!这醉鬼是怎么回事?
林荃歌火大得一把推开他,却发现越希泽紧紧地抱着她,挣也挣脱不开。
“呼——”林荃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揪起越希泽的耳朵:“喂!着火了!”
越希泽一下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面前是林荃歌,又闭上了眼睡了过去:“别吵。”
所幸这次,他乖乖地放开了林荃歌,转了个身,背对着林荃歌再次睡了过去。
林荃歌见状,赶紧起床去了卫生间洗漱。
这醉鬼身上的酒味,几乎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实在是难闻的要命。
她一边嫌弃地掩着口鼻,一边拿了睡衣往浴室去了。
待她出来,越希泽依旧熟睡,还好这人不打呼噜,否则真和那些邋遢醉鬼大叔,毫无二样。
和往常一样,林荃歌开始做早饭,冰箱里只有之前在超市买的冻牛排和意大利面了,看来,今天有必要大采购了。
林荃歌也不管那只醉鬼喜欢什么,熟练地煎了牛排,再煮意面。
卧室内,越希泽其实在林荃歌叫他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只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刚才抱着林荃歌的时候,习惯性地晨勃了。
他索性装作熟睡的样子,背过身去,希望林荃歌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越希泽做了好久的心理战术,来说服自己,几乎每个男人都有晨勃现象,都是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好像没有感受到林荃歌的晨勃,难道这家伙不行?
想着想着,他越发觉得林荃歌的被窝,又香又软,仿佛是女孩子的闺房。
而自己身上满满的都是难闻的酒味,简直是这个闺房里最大的败笔。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一跃起身,从林荃歌的衣柜里挑了件最为宽大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套上林荃歌的睡衣,便出了卧室。
厨房飘来的香味,让他彷佛以为自己是宿醉后的丈夫,家中的贤妻正在为他洗手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