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喜挑眉:“我不在这儿我能去哪儿?难道你不想看到我?”
“不是……只是……” 他已经习惯了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突然有人陪着,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李欢喜知道他想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酸酸的,她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伤口疼?”
疼是真的疼,怎么可能不疼,饶是铁人,被炸弹那么一炸也受不了,可贺励森要面子,不肯示弱,逞强说道:“不是,有点口渴而已。”
李欢喜也没拆穿他,刚好医生来查房,得知贺励森的伤口没有感染,换药之后能恢复的快些,她这才松了口气。
喂贺励森喝完水之后,李欢喜打了个哈欠,说道:“哎呀,困死了,总算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说着便自然的拉开贺励森的被子,和他并排躺在了一起。
“嗯?”贺励森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要和我一起?”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之前还死皮赖脸的求我来着,这么快就忘了?”李欢喜闭着眼打趣道。
“可你不是没同意吗?”还生气了,发了好大一通火……贺励森心里默默说道。
“我……”李欢喜脸红了红,恼羞成怒道,“本小姐改主意了行不行?你到底来不来?”
“睡,睡。”贺励森连忙伸手揽住她,嘴角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
李欢喜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他此刻一定满脸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不由得低吼道:“不许偷笑!”
她不要面子的吗?
“嗯,不笑。”贺励森低声说着,胸腔却因为憋笑一阵颤动,震的李欢喜耳朵发麻。
“你……”李欢喜想伸手拧他的腰,想到他受伤了,终究是没舍得下手,只得愤愤的把手收了回来。
算了,就先让他得意几天吧。
第二天清晨,微风拂动窗帘,俏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悄钻了进来,洒在病床上两个相拥而卧的人的脸上。
李欢喜缓缓醒来,刚要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却忽然想起自己还被人抱着,而且那个人还浑身是伤,她连忙硬生生的收住了动作。
刚一睁眼,便对上一张五官醒目的俊脸,以及一个比太阳还要明媚的笑容。
“夫人,早安。”她一醒,贺励森就凑过去用下巴亲昵的靠近她的脸颊,以及奉上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哎呀。”李欢喜笑着伸手推开了他,嗔道,“疼。”
“怎么疼了?爷又没咬你。”贺励森不服气,又凑了过去。
“你的胡子扎人。”李欢喜摸了摸他的下巴,上面已经冒出了一圈青色的胡渣,她觉得有些好奇,“为什么你的胡子长的这么快,一夜之间就冒出了这么多?”
“因为爷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贺励森把她的手扒拉开来,不让她摸。
李欢喜的手却又搭了上去,来来回回的摸着:“那你们男人岂不是每天都要刮胡子?不嫌烦吗?”
“不麻烦,”贺励森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他紧紧抓着李欢喜的手,不让她动,“你别动了。”
“为什么?”李欢喜正玩的起劲,偏要摸,柔软纤细的手指不停的在他下巴上摸来划去,若即若离,弄的人心头痒痒的。
贺励森身体僵了僵,过了会儿才说道:“爷怕你扎的手疼。”
“哦,”李欢喜又摸了下,闭着眼睛慵懒的说道,“我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你不让摸就算了。”
说着便把手挪开了,贺励森刚要松口气,李欢喜又闭着眼靠近了他的喉结,还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个也挺好玩的。”
贺励森猛地睁开眼,哑着嗓子警告道:“别再玩了,不然别怪爷不客气。”
他的呼吸灼热的要命,像一层层熊熊燃烧的热浪,李欢喜终于明白自己这是惹火上身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贺励森,说道:“怎……怎么会……我又没做什么……”
“爷说了,爷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个男人受得了媳妇儿这么撩拨?早在抱着她醒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蠢蠢欲动了,更别说她后来把周身这那都挨过……
“我……”李欢喜自知理亏,不敢多说。
贺励森眼神沉了沉:“李欢喜,你自己惹的火,你自己解决!”
说罢,整个人靠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