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贺励森让人把督军府围了起来,贺夫人不禁又气又急,她太知道舆论对一个人的影响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万一那些记者出去以后怀恨在心,在报纸上乱写怎么办,那不是影响督军府的声誉吗?
她找到李林,想让他把记者们放出去,李林却拒绝了,说他只听从贺励森一个人的命令,贺励森说不许走,那就一个都不许走。
贺夫人没办法,为了安抚住那帮记者,便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可是到了晚上,记者们还是吵着要回去。
“你们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督军府就可以为所欲为随便抓人吗?”
“我们要见市长,我们要公道,我们要自由!”
还有记者闹自杀,以死相逼,贺夫人怕闹出人命,连忙让李林去医院请示贺励森。
贺励森只有一句话:“他们想怎么死就怎么死,丧葬费督军府全出!”
论狠,谁狠的过贺励森?
再说那些记者也不是真的想死,吵闹了一通之后还是偃旗息鼓了。
好在经过抢救,第二天早上李欢喜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不然那些记者就算不自杀,也早晚都得死。
烧了太久,李欢喜醒来的时候人还有些迷糊,她睁开眼楞楞地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醒了?”贺励森一夜没睡,一直在守着她,照顾她,见她醒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贺……”李欢喜张了张嘴,却发现嘴唇和喉咙都干涩的要命,她咳嗽了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只能小幅度的咳着。
贺励森马上倒了杯温水,用勺子喂给她喝,只是明显没照顾过人,所以显得有点笨手笨脚,不是把勺子举的太低,让李欢喜喝不到,就是把勺子举的太高,滴了李欢喜一身的水。
李欢喜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委屈,大病未愈的模样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瘪了瘪嘴,可怜兮兮的说道:“笨……渴……”
“居然敢说爷笨?”贺励森挑眉,而后含了一口水,擒住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嘴唇吻了过去。
“唔……”李欢喜瞪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俊脸,有些懵,她想伸手去推他,浑身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贺励森的舌尖霸道的顶开她的牙关,将水缓缓渡到她的口中,李欢喜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水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口腔流进她的喉咙,最后到达胃里,随着这一过程,她的耳尖也慢慢的红了。
一口水喂完,贺励森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然后才松开,他的双臂分开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整个人悬宕在她的身上,他凤目微眯,眼中满是戏谑:“还渴吗?”
“不……不渴了……”她的脸忍不住爆红,脸上的温度似乎也升高了不少。
“没关系,想喝的话,爷还可以继续喂你。”贺励森又拿起了杯子,意图满满。
“不……不喝了……”李欢喜紧张的盯着贺励森,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
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说了要圆房的事?
哦,老天爷啊,她为什么要想起圆房这件事,现在居然都有点不敢直视贺励森了。
“可是医生说你出了很多的汗,必须多喝水,不然容易缺水。”贺励森却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李欢喜傻愣愣的看着他,“不……”
她刚要说不用了,却又被贺励森强势的吻住,就这样,被他用特殊的方式喂了大半杯水。
“呼……”李欢喜的喉咙终于不干了,干燥的嘴唇也变的湿润,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上午就回来了,当时你还发着烧,不省人事。”说着贺励森又不放心的靠了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确定她真的退烧了才退回来。
“我发烧了?”难怪她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嗯,肺炎。”贺励森眉头紧皱,明显还在心疼她。
李欢喜一听,不禁有些着急:“那你刚刚还那样,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传染就传染吧,总好过你一个人痛。”贺励森无比认真的说道,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李欢喜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世上竟有那么傻的人。
心头一时间涌上千言万语,一直不肯说出真相的她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些什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张照片,但我想告诉你,那不是真的,我没有和那个男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