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笑脸,在这一瞬间全部溃散。香灰飘零,碎片满地。陆非感觉身体一松,缓缓睁开眼,手持黑伞,来到大衣箱前。“如果你只有这些把戏的话,游戏就该结束了!”头罩在微微的颤抖,粉嫩的皮肤变成了蜡黄色笑脸虽然一成不变,但那弯弯的眼睛似乎透出恐惧。陆非面无表情,手中枣木棍法力运转,闪烁的电光让他的脸庞忽明忽暗。所有的大衣箱都在这里。头罩已无处可逃。电光越来越大。直至猛然炸开。轰隆!五楼仿佛都在震颤,巨大的雷声回荡在整栋楼家大楼,墙壁四周出现不少裂痕,墙灰簌簌掉落。黑烟从箱子里缓缓升起。笑脸头罩焦黑一片,头顶破出大洞,只剩一副残壳。“这就解决了?”陆非用棍子戳了戳头罩,这玩意直接碎成了一小片。好像有点太轻松了。陆非顿了顿,把整个五楼检查了一遍,将所有箱子全部打开,保证没有遗漏。“看来,就这一个。”平心而论,如果陆非没有黄泉伞这个大邪物,恐怕也很难解决这个邪祟。这玩意对普通人来说,已足够恐怖。“辛苦了,小伞!”陆非收起黑伞,拍了拍身上的香灰,推开门,离开五楼。一楼。柳崇明和虎子就在客厅。柳崇明一刻也坐不住,听到顶楼的轰隆声,更是惊得脸都变了颜色。“小兄弟,陆掌柜一个人没问题吧?”“放心吧,柳总,我老板见过的邪祟比我吃的盐还多,这对我老板来说都是小场面!”虎子表情轻松地摆摆手。“是吗......可大师哥已经供奉多年......”柳崇明还是很不放心。“要不,小兄弟,你上去看看?”“这可不行!我老板吩咐过了,让我在摆手,其实他也很好奇很想上楼看看情况,但老板让他在“是擅离职守吧。”柳崇明无奈地笑了一下,只能耐着性子等待。“崇明,崇明......”这时,父亲的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呼喊。“爸,你怎么了?”柳崇明走过去,推开房门,顿时大惊失色。父亲倒在地上,蜷缩身体抱着脑袋,似乎相当的痛苦。“我,我摔倒了,快,送我去医院......”“爸,你摔哪了?我马上叫救护车!”柳崇明心中发紧,连忙拨打电话。“来不及了,先带我出去,快啊......”父亲颤抖地催促。“爸,你别急!摔倒的人不能乱动......”“你是不是想我死?”柳崇明虽然感觉不妥,但父亲执意坚持,他只好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他小心地把父亲搀扶起来。父亲浑身冰凉,身体佝偻着,脑袋深深地埋下去,走起来颤颤巍巍。“爸,你的脑袋都摔肿了......”柳崇明感觉父亲的脑袋好像比平时大些。父亲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迈着脑袋朝外走。步伐还越来越快,快到柳崇明都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了。“爸,你怎么......”“柳总,快停下!不能让他出门!” 快到门口时,一道严肃的声音从楼梯方向传来。“老板!你回来了!”虎子欣喜地从沙发跳起来。“陆掌柜,我父亲摔倒了......”柳崇明搀扶着父亲,还想解释。父亲埋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不好人,快送我去出去......”“柳总,他不是你父亲!他现在是大师哥!”陆非在楼梯,边跑边喊。“什么?”柳崇明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爸,你......”“为什么要听那些外人的?我都叫你送我出去了,你为什么不听?”父亲的声音冰冷而陌生,白发簌簌掉落,肿胀的脑袋一点点抬起。不,那不是脑袋肿胀。而是他的脑袋上,戴了一个诡异的头罩,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个诡异的大头娃娃。娃娃脸,笑眯眯。弯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崇明。“不......”柳崇明毛骨悚然。那明明是他父亲的身体,可此刻给他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大师哥?”“不肖子孙!我养你们多年,助你们飞黄腾达,你们却要除了我!不肖子孙!养你们何用?”苍老的身体传出孩童的声音,大师哥一把揪住柳崇明的脖子,诡异的笑脸贴着他的鼻子,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