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打我们脸!传出去我们村以后没法做人了!”涂师傅十分坚持,用力把红包塞进陆非手里。
“举手之劳而已。”陆非只从中抽了几张钞票出来。“陆掌柜,你这.......你等等!”涂师傅急得没办法,突然一跺脚,转身跑进屋。很快,他就拿着被红布包裹的杀猪刀出来了。“这把刀请你务必收下!”“哎呀,涂师傅你这是干啥呀?这可是你师父传给你,用来吃饭的家伙什啊!”陆非连连摆手。“陆掌柜,你一定得收,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要不是你,我就没老婆子,家破人亡了!我们村就更别说!其实我再过两年就退休了,现在猪场都有设备,基本用不上这刀。放着也是着,还不如送给你。”涂师傅十分郑重。别看他在朱秀军面前摆老师傅的谱,但面对有大本事的人,他们都格外尊重。因为他们这种人,最欣赏有本事的。“涂师傅,你看你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番拉扯过后,陆非才将杀猪刀收入囊中。然后,告别热情的村民往外走。到了转角处,路过那户人家的猪圈,他朝里瞥了一眼。没想到,猪食槽仍然空着。两头瘦得露出脊背骨的猪,无力地躺在圈里,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人都清醒了怎么还不喂猪?”陆非奇怪地看过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两头猪怎么没尾巴?”“你那是中煞了吗,分明是嘴馋......”“我这几天早上起来,嘴边有猪食,我都没好意思跟人说......”“你们别说,那小先生还怪准的,不知道有媳妇了没......”村民挤在院子外面,七嘴八舌。陆非哭笑不得,干脆进了屋。“这些大叔大婶们,太不像话了!咋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媳妇呢!”虎子不满地嘟囔。幸好没多久,涂先生就满头大汗地带着一把猪毛回来了。“陆掌柜,这些够了吗?”“村里人都问过了吗?”陆非道。“能找到猪毛的,全都拿来了。”“那就好。”陆非找了个袋子,将猪毛全部装进去。没抓到邪祟,就只能试试这猪毛有没有用了。“好了,涂师傅,你们村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他笑着站起来。“这就走?忙了一天一夜,好歹吃口饭再走啊,不然传出去,人家说我们村子不会做事!”涂师傅硬留两人吃饭。涂大嫂和村里的妇女忙活好一通,准备了一大桌饭菜。涂师傅还想开酒,被陆非以要赶路为借口婉拒了。美美得饱餐一顿,又喝了几杯茶提提神,陆非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告辞。涂师傅把一个红包递到陆非面前。“陆掌柜,这是大家伙凑的,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们救了我们村,请你一定要收下。”“涂师傅,你这也太客气了,大家都不容易,何必破费呢。”陆非笑着摆手。“你要是不收,那就是打我们脸!传出去我们村以后没法做人了!”涂师傅十分坚持,用力把红包塞进陆非手里。“举手之劳而已。”陆非只从中抽了几张钞票出来。“陆掌柜,你这.......你等等!”涂师傅急得没办法,突然一跺脚,转身跑进屋。很快,他就拿着被红布包裹的杀猪刀出来了。“这把刀请你务必收下!”“哎呀,涂师傅你这是干啥呀?这可是你师父传给你,用来吃饭的家伙什啊!”陆非连连摆手。“陆掌柜,你一定得收,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要不是你,我就没老婆子,家破人亡了!我们村就更别说!其实我再过两年就退休了,现在猪场都有设备,基本用不上这刀。放着也是着,还不如送给你。”涂师傅十分郑重。别看他在朱秀军面前摆老师傅的谱,但面对有大本事的人,他们都格外尊重。因为他们这种人,最欣赏有本事的。“涂师傅,你看你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番拉扯过后,陆非才将杀猪刀收入囊中。然后,告别热情的村民往外走。到了转角处,路过那户人家的猪圈,他朝里瞥了一眼。没想到,猪食槽仍然空着。两头瘦得露出脊背骨的猪,无力地躺在圈里,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人都清醒了怎么还不喂猪?”陆非奇怪地看过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两头猪怎么没尾巴?”“你那是中煞了吗,分明是嘴馋......”“我这几天早上起来,嘴边有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