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将少年抱到怀中。

“序儿，别睡，为妻带你走，为妻这就带你走序儿。”沐昭声音沙哑，眼中不知是血还是泪，从眼角滑落。

“师姐.....”少年鲜红染血的丹唇动了动，无力的叫了一声。

“师姐在呢，师姐在呢序儿。”沐昭看着怀中血怎么也止不住的少年，声音有些颤抖。

“活下去.....”少年说着，有些黯淡无光的瞳孔动了动，想看向自己的左手，手心之中有着玉一剑给的小白石。

燕序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回忆，或者不甘，还是释然，他都不知道。

只是感觉很累很累，也很冷，想睡一觉。

眼前也是有着一幅幅画面，也不知道是回忆还是沐昭就在自己眼前，虚虚幻幻的都有着她的身影，然后就是师尊云竺，玉奶奶，以及两位师姐的身影，还有一只贪吃的土拨鼠。

前世的好像也有，但只有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的身影。

“师姐，金毛....” 这一次少年没有发出声音，唇瓣动都不曾动，只有瞳孔在看向旁边也倒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金毛。

“序儿，序儿，别睡序儿......”沐昭看着少年的原本一双湛蓝的美眸失去了光彩，她声音越来越大，一滴眼泪浸染着鲜血滴落到少年苍白，毫无血色的俏脸上。

身为轮回天尊的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的无力过，也从未如此的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