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围人多眼杂,万一把身份暴露,得不偿失。
还是少说两句,赶快进去为妙。
“执风哥哥?”秋棠见他没动,又喊了声。
秦执风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心烦。
在原地站了一息工夫,他呼出一口浊气,也没搭理秋棠,蓝色的衣摆划过一个小弧度,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秋棠扬了扬眉头,招呼上香雪,自觉地跟在秦执风后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
归山派的守卫见他们过来,伸手一拦,道:“几位是哪门哪派的?还请一一报明。”
秦执风取下腰间的玉牌,递给门口的守卫,拱拱手道:“如意山庄,张臻携同门前来祭奠贵派掌门。”
他身姿如松,行礼的动作雅致极了。
秋棠在身后看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最后滑到腰封的位置。
弟子服上的浅蓝色腰带,绕在他腰间的外袍上,腰腹精窄,一览无余。
从今天早上第一眼看见他起,她就注意到了。就是不知衣袍之下,是何光景?
他常年练功,应该会有腹肌吧?
唔,才二十岁,某种意义上刚好,很年轻的身子。
“……”
秋棠被自己的想法了吓了一跳,她晃晃脑袋,停住思考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守门的弟子看了看秦执风递过去的令牌,见其正面刻着“如意山庄”,反面刻着“张臻”。
张臻是那令牌主人的名字,秋棠还不晓得秦执风是从哪里弄来的。
守卫不疑有他,转手将令牌还了回去,放行了,对秦执风道:“往里走便是正堂,四位请。”
“多谢。”
秦执风带着秋棠三人进了门。
他们甫一踏进去,站在身旁迎客的弟子便高声通报道:“如意山庄——张臻到!”
.
秦执风呵了声。
秋棠听到他不轻不重的气音后,以为他还有话,思索片刻道:
“执风哥哥,你是不是又想打着帮我姐姐教训我的旗号,说教我几句?”
秦执风听后,皱着眉,与她拉开距离,问:“我什么时候打着你姐的旗号教训你了?”
“之前。”
秋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又说得具体些,提醒他道:“在第五院的时候,执风哥哥忘了吗?”
旁边的万谷怕他们杠起来,问他记不记得,他一个属下的不该承担这么多。
生怕战火会烧到自己这儿来,便默默后退几步。
一个月前,他觉得秋棠体质奇特,能让秦执风对她怒而不发。
经过了一个月,万谷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
如果说,秦执风是个炮仗,那么秋棠就是那点燃他的火苗。
她就是太懂怎么惹怒他了,以至于他这个属下都觉得,他们家左使大人最近黑脸的次数过多。
不过,有一点万谷不太能理解。
秦执风生气归生气,可还是没真正对秋棠出手过。
诚然,有乾元天经的一部分原因,但那东西不能完全束缚住他,按以往的经验,他真动怒了,绝对不会是黑个脸了事。
在万谷看来,秋棠这人吧,看起来乖巧听话,也娇气,可回回能惹怒秦执风。
只要她想,就没有一次不成功的。
她虽然嘴上叫着执风哥哥,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不差,两人互怼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回了。
万谷暗自叹息,他们左使大人聪明如斯,却总是上当。
据他观察,秦执风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或者,他根本没想过要控制。
否则他不会搁下手头的正事,来和一个小姑娘掰扯。
这在以前,绝对不可能。
而现在,没什么不可能。
万谷有预感,他俩这样的相处模式,以后或许是常态。
万谷想着,又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退远。
这一幕被香雪看到,她疑惑地看着万谷,“你干什——”
话还没说完,吓得万谷立马回神。
只见他脚步一顿,竖着一根手指在唇边嘘了下。
“……”
香雪就这么瞧着,没吱声。
万谷见她不理解,担心她出来捣乱。
于是指了指秋棠和秦执风,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