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她又输了。

「脱啊莹莹，别玩不起啊。」

戈薇起哄着，而江雪莹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吊带和一条短裤了。

她环抱着自己，瑟缩在角落里没有动作。

「江雪莹？」

谷晋带有威慑力的眼神看向那个女生，她的瞳孔狠狠一缩。

苍白的手落在吊带下摆上发着抖。

「这才对啊，别玩不起让阿晋生气。」

7.

江雪莹的衣服没有脱下来。

因为我走了进去。

两巴掌分别甩在谷晋和他腿上的戈薇脸上。

惊呼乍起。

谷晋连忙解释着自己只是玩游戏，戈薇捂着脸委屈又恨恨地说都是提前定好的游戏规则，让我不要这么小气。

我小气？

我只是冷笑一声，扯着戈薇的衣领把她薅到了地上，顺手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江雪莹的肩上。

牛仔衣下，瘦弱的姑娘还在瑟瑟发抖。

「喜欢这种肮脏的游戏是吧？那就分手了你们好好玩，我嫌脏！」

我转身就走。

凌娴也收了手机和我一起。

「干得好啊曼宝！」她给我竖大拇指。

我是认真地要分手。

太恶心了。

不过谷晋不情愿，他紧跟着我和凌娴就追了过来，一直追到学校。

「宝贝你别生气，我们就只是玩个游戏而已，大家关系都很好的你也知道。」

「都是事前说好的大家都同意的规则啊，我和小薇更不用说了，从小吃一碗饭长大的，她哪里把我当成异性啊，那都是家人一样的……」

「我们也就是学累了，所以才出来放松一下的宝贝……」

「况且你和凌娴出来玩，也根本没和我说过啊穆曼！」

他从低声下气地哄，

变成气急败坏地斥责。

所以他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能句句解释得清楚。

他的胳膊横在我身前，想要抓住我的肩膀。

只不过被我一个过肩摔，跌到了地上。

我俯视着他眉眼间的暴躁和不耐。

由衷地觉得他和三年前那个明媚的少年是如此陌路。

「滚开。」

谷晋的身上沾了尘土，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是被摔懵了。

他终于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暗沉阴郁，说出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穆曼你到底在气什么？」

「所以为什么那天在操场你要生气呢？」

我站得笔直，盯着他的眼睛。

他却愣住了，刚才的气势和嚣张偃息。

我步步紧逼，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有碰他们一下，你都不能接受，甚至几天都不理我。」

「家人？怎么，你在家你妈就坐你腿上，在客厅跳脱衣舞？」

「你可真恶心啊，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生气。」

谷晋嗫喏着，整张脸憋得通红。

「她们又不真是我妈！况且那都是自愿的，她们玩得开我又没什么损失！」

听到他的话，我真是恨不得当场啐一口。

沙包大的拳头差点忍不住扬在他的脸上。

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又脏又臭的。

「没什么损失？」我都要气笑了。

「敢情你这么自信，就是因为长了三条腿。」

「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都出格，会让我多想，但就是因为戈薇倒贴，你就愿意享受这样的红利，反而以此为荣？」

「你他妈和白嫖男有什么区别！」

我眼眸渐深，回想到瑟瑟发抖的江雪莹，龟缩在一旁不敢说话的潘晓云。

我并不觉得她们像是自愿的。

更像是被迫的。

反观谷晋，被我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后，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面如菜色，目光闪避。

更加印证了我的句句属实。

「谷晋，我当然对那十个体育生都不感兴趣。」

他猛地看过我，「曼曼，我就知道……」

眼神中带上了一点点希冀。

「但我以后，对你这种恶臭男也不会感兴趣。」

「分手吧，别让我一次次恶心。」

8.

凌娴轻轻抱着我，像哄孩子一般轻拍着我的后背。

说完全不难过是假的。

三年的青春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