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呢,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我不就在这吗?”说着看了看季泽的碗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季泽摇头:“不,你不是恒弟,恒弟从小卧病在床,怎么可能识字,还懂医术,还……还会武术?”季泽说完猛喝了一口酒。
“大哥慢点喝。”季恒劝他。
季泽放下碗,盯着季恒看。
“大哥你看?”季恒说着把自己的胳膊往上一举靠进火烛,一块拇指大的胎记露了出来。
“大哥你再看。”说着把裤腿往上提,说道:“这个疤是我十岁生辰那天,爹娘都不在家,你为了让我开心把我从房里抱出来,一不小心绊倒了,我被摔在地上刚好被立着的菜刀隔了一刀。后来你被爹打得跪地求饶。”
季泽低头看季恒的小腿,一条食指长的疤历历在目,他记得一道疤,季泽点了点头。
季恒又说了很多两人的回忆。每一件事都对得上,季泽心中的疑虑放下了不少,可对于季恒的反常他还是不解。
“可是……”季泽还不是不死心。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多技能是不是?”季恒说道。
季泽点头。
“说来也奇怪,我每次发病似乎总有一个人在教我一些技能,像做梦一样,可是等我恢复后确什么也不会,直到有一次王大夫来给我看病,我因好奇问了一些关于梦里学到的医学方面的事情,王大夫说我有天赋,于是会时不时的指点我一些,只是我常年卧病在床,也没有机会实践,我也没兴趣,毕竟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学那个干什么?”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季泽半信半疑。
“大哥为了补贴家用,常年不在家,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没给谁提起过。”季恒解释。
季泽点头,季恒继续道:“直到后来王大夫说我还有五年可活,而且如果找到佛手参和乌拉草我的病就能痊愈,因此我有了生的欲望,想把梦里学到的东西用起来,于是在年年给我康复期间,我会让她推着我去向王大夫请教医术,这就是我为什么能医治一些疾病的原因了。”
季泽听了季恒说得似乎有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