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周一病醒后说了那等昏话,他就下定决心要离他远点,可才疏远了没几天,那人又出了童海生那茬子。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就是不愿意别人碰了周一,宁愿自己恶心自己,也不远让别人帮周一泻火。就好像是这块糖,我不能吃,但你多爱吃也不能吃,我不爱吃我也要吃一样的霸道别扭感觉。
跟周一沉沦一晚,要了他四次,也是自己头回与人发生情爱之事。那感觉不讨厌,甚至,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爱上那种感觉。
周一的样子销魂蚀骨,让他不由自主地与薛雨烟比较,尽管他与薛雨烟之间有暧昧,却也只是拉拉手,他以为他很喜欢薛雨烟,可当想到薛雨烟也会与他在床上放荡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那样的画面一定不如周一来得诱人。
因为这样一层考虑而让他退缩了,如果周一是个女人,那么一切都会正常的发生下去,他会顺其自然地对周一好,他也不会如此纠结,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周一是个男人而变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