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地掠夺着周一的心智,直至将之全部迷惑。
周一也热情地回吻,两人多日不见,先前他又病得半死不活,两人和谐运动的机会简直少得可怜。是的,这个时候的周小受,已经完全忘记之前的惨痛教训了,宁希可是所谓的“禽兽”啊。
宁希的舌头温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暖柔和的味道,缓缓地在周一口中游弋来回,似乎是要尝尽周一口中的每一分每一毫的芬芳,不远错过毫厘。
周一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却是大胆地火热,带着积攒多日的热情与欲火,将一切的一切发泄在这个初始的吻上。
待一吻尽,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周一凤眼微挑,带着诱人的媚笑,道:“相公真是猴急呀~”
宁希失笑,并没理会周一,郑重地将包袱收好,而后放进墙边的衣柜里,锁了上,心道:爹娘,孩儿不孝,这会儿……还真猴急了。
想着,宁希转过身,走向周一,道:“为夫今儿个好好疼爱你。”
这回换周一失笑,“这都谁教你的?怎么不学好呢?”他脸色微红,不知是刚才吻得动情,还是听了宁希的话略有些害羞。
宁希道:“都是媳妇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