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口要说什么,却发现早已被施下了禁言术。
呼吸紊乱、心脏直跳,连内脏好像都一抽一抽的,抓着对方的手也早已指尖发凉。
“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去哪儿了,”沧渊说着用大拇指抚摸着手腕上滚烫的印记“你也发现它出问题了,对吧?”
你特么给我施了禁言术我怎么说话!?
闻木泽很难不吐槽,但是滚烫的皮肤被冰凉的手指碰触很是奇怪,他瑟缩几下,随后点了头,禁言术也在这之后被解开了。
“你监视我……”
沧渊歪了歪头,道:“你这般出名的人,还需要我特地监视?”
“那你还……”闻木泽咽下脏话“问我去哪儿了。”
“因为我吃醋了。”
面对沧渊莫名其妙且直言不讳的话,闻木泽表现得一脸茫然,并发出一声:“……哈?”
“孤男寡男的结伴同游,一见面还拥抱,是个人都会吃醋。”
很明显,这人把自己放在“爱人”这个位置上了,闻木泽很想破口大骂,让对方认知清楚一点,但他不敢,遂交代了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沧渊满意的勾起嘴角,然后按住了另一只手,顺势俯身往下压,闻木泽受了惊,反射性的施法攻击,却见对方硬接下了。
“嗯……这威力大小,会把酒店大楼弄塌的,我只是想跟你亲密接触一下,毕竟太久不见了,不是吗?”
沧渊总是能抓住闻木泽的软肋,后者咬咬牙,反正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也不差这点亲密接触,干脆心一横,收了法力。
沧渊得逞的笑了笑,低头就吻在脖子上,闻木泽紧闭着双眼,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
“呃啊……”
喉结是脆弱而敏感的,被轻轻舔舐的感觉令人浑身发麻,而沧渊末了在那里轻咬一口,转而又在肩膀上重咬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人,整理好衣物离开了。
闻木泽则裹着被子,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