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在身边吗？”他简单的把文件从上往下拉了拉。

“在。”梁栖月用的笔记本。

商牧之点头, “我口译, 你自己打出来。”

“你不能直接翻给我吗？”梁栖月有点不愿意。

商牧之看着手机镜头, 视线好像隔着屏幕落在她脸上，

“你不是着急要吗？这样效率会更高。”

“好吧。”

梁栖月把手机放到边上，拿过来笔记本，“你说吧，我来打字。”

“手机镜头。”

商牧之提醒。

“非要对着我的脸吗……”梁栖月觉得有些别扭, 不太愿意, “你这样看着我我效率会很低……”

商牧之目光淡淡扫了眼手机镜头, 一本正经地说,

“我这样效率会比较高。”

梁栖月隐忍地握了握拳，把手机镜头摆正, 板着脸道，

“你最好两个小时翻完。”

两个人视频电话一起熬夜到凌晨一点才把文件翻译完。

梁栖月的手在键盘上都快敲的冒烟了。

商牧之在视频那边倒是很悠哉, 丝毫看不出加熬夜加班的迹象。

梁栖月把文档规整了一遍后直接就要挂视频。

“你是用完就丢？”商牧之看着手机，在视频那边意有所指淡淡道。

梁栖月只想倒头就睡, 又仗着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很大方的点头承认，只说了句“你当我是吧。”就把视频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