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叶舷的车突然停在店门口,紧跟着,就是那个一脸书生气的家伙走进了店门。
一直觉得叶舷跟我完全是两类人,我是明骚,他是蔫坏,这小子看似斯文,其实姓流名坏水儿。
“大哥,我找叶一洁。”指头上套着车钥匙晃了两圈,他在看见自己儿子从洗手间走出来时赶紧走上前去,“小子,把你身份证给我使使。”
“干嘛呀您。”叶一洁甩了甩手上的水,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钱包。
“你妈单位免费办一什么卡,她说名额给你,拿身份证复印件填个资料。”接过叶一洁递过来的证件,叶舷看了看,塞进自己衣兜里。
“唉,这有人疼的就是不一样啊~~”我在旁边阴阳怪气儿敲锣边儿。
“那是,亲生的,没辙。”干脆来了劲,叶一洁边走到吧台后头拽毛巾擦手边小声嘀咕,“您甭装可怜,说得就跟现在没人疼您似的。”
我抬手揉那小子头发,然后在二弟说要先走时,突然叫住了他。
“啥事儿?”叶舷回头看我,事实上刚才我声音大得连客人都在往我这儿看了。片刻的窘迫之后,我朝二弟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