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夜……
与风手指僵硬,他知道这个名字,瑞深集团现任的总裁,也是A大科学院曾经的天才。
不是崎山……是崎夜。
与风拨通电话,手机扣在耳边。
“喂,”,对面传来青年男子的声音。
与风手顿瞭顿,妄图再次确认,“你是瑞深集团的崎夜?”。
“是。”
身份确定,与风手微松,洩瞭气,“黔意被抓瞭。”。
继承人
*
所以那两个人冲出来帮忙是为什麽?
黔意回忆著两人头也不回跑出去的样子,默默扶额,不帮忙会被抓,帮忙也会被抓……早和晚就相差瞭几分钟。
车停在瞭郊区别墅,不算太偏,黔意下车,身边跟瞭五六个壮汉。
逃跑概率为零,心反倒坦然瞭。
独栋别墅清静,门是敞开的,并非他想象中的阴暗地下室。瞟瞭眼路边四周还有监控,黔意直接进瞭屋子。
“白总,是我的失利,让这次的合同砸瞭,但现在公司大局未定,吴山成还留著口气,我留在公司,肯定能帮上忙……”
入门往裡走,能听到说话声,视线渐渐开阔明亮,室内建筑现代化,配色多为简易大气的黑白灰。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能帮上什麽忙?”,温柔询问的语气,能依稀听到笑意。
客厅就两个人,黔意走近时,穿著白色衬衫说完话的青年男子淡淡看瞭他一眼,这张脸生的标志,让人过目不忘。不久前的商场活动,他去地下车库撞上的就是这个人。纵然当时光线暗瞭些,现在再见,还是能对得上。
黔意找瞭个不远不近的位置站著,他没想凑这个热闹,奈何,青年也没避开的意思。
那边,稍胖的中年男子突然下跪,“白总,这次的合同我会想办法补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说话声越来越急,他擦瞭擦汗道:“公司,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和人要打点,我在盛霖干瞭二十年,我……我能说得上话……”
盛霖?黔意捕捉关键词,瑞深集团出合同问题,对头就是这傢公司。那带他来这,会不会和崎夜有关系?
正琢磨著,身穿白衬衫的男子突然向他走瞭过来,黔意心中警铃大作,屏息,垂在身侧的手攥成瞭拳。男子伸手靠近,越过他,拿瞭他身后的球杆。
“黔意,”
?
“闭上眼睛。”
“………”,说这话时,男子脸上有温和的笑意,他感受不到威胁,却知道这笑是假的,是做给他看的。
他抬手抚摸他的眼下,指腹摩挲,黔意往后退,唇线紧绷,闭上瞭眼。打不过,跑不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人似离开,片刻,屋子裡传来痛苦的嚎叫。球杆的作用显而易见,男人的惨叫声势渐低,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处理一下。”
黔意睁开瞭眼,地上血渍清理快,人是被拖下去的。
“不用害怕,我也不常这样。”
黔意:“………”
“你这样子,本来怀疑医院的病历有问题,看来是真失忆瞭。”,男子擦拭著指间的血渍,不急不慢的说道。
知道他的身份,能查到医院的病历,对人下死手眼睛都不带眨……
“是有什麽事?”,没饶圈子,黔意镇静著开口。
男子丢过来手机,界面是张合照。
黔意问:“白源勋?”
男子淡淡笑瞭声,俨然是默认。他的感情史柳宁宁提过的名字,他就记得两个,随口一说就中瞭。
失忆前他到底还干瞭些什麽……
这人根本不正常。
“我找你就是单纯的想见你,”白源勋走瞭过来,“还有就当是劝告,离崎夜远一点。”
黔意视线紧随人的步子,白源勋看著他,像能看透,黯沉沉的眸子直白停留,“黔意,不要把你们的婚姻想的那麽简单。你结婚瞭,可你手上的婚戒呢?”
黔意指节微曲,白源勋靠近,“如果因为醒来后産生依赖,会不会错把这种感觉,误解为别的东西?”
没明说,又说得很清楚。
“你是盛霖培养的下一个继承人?”,回应他的是少年的询问。
白源勋眼眸微顿,“不出意外,是。”
“那就没聊下去的必要瞭。”
话裡含义直白,说得再多,这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