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想量下我现在身高尺寸啥的。万一,假如说万一我永远都是这幅鬼样子,好歹能……”
给自己提前订个棺。后面的他踌躇瞭一会,没说出来。
“我知道瞭。”江远岫放下手中的杯,从笔袋抽出尺子,直立在桌上。
又拿起白纸和笔,让馀烁站在尺子旁报数,他负责记录。
馀烁的眼眶莫名发热,他站到尺子前,声音微微发颤:“20多点。”
“不准确。”江远岫倒直接,“你穿球鞋,仰头,有误差。”
馀烁波涛澎湃的热泪当即硬生生收瞭回去。
他被迫脱下鞋子,如同来订制衣服的客人,被江裁缝无情测量。
甚至大字形躺地上,方便他测出准确数据。
当然结果还是好的。除去三围,江远岫连脑袋长都给他量出来瞭。
好傢伙,不愧是学霸。
望著面前的数据纸,馀烁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喝水。
抱起杯子才发现江远岫给他倒的不是水,而是牛奶。
江远岫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他又恨又爱。
馀烁悄悄斜瞭一眼江远岫,把牛奶一饮而尽。
晚上10点,江远岫准点上床睡觉,临睡前按馀烁的要求把他的毛巾小床挪到书桌边上,靠近床头的地方。
馀烁表示害怕爬虫和其他会动的生物,不想莫名其妙的少胳膊少腿,所以要挨近他,方便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