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我没事,走吧。”
新买的豆子磨出浓鬱香气,在咖啡上林衍其实不怎麽挑剔,忙上头瞭速溶都能两包一杯地往嘴裡灌。现在反正洛傢有钱,他帮洛傢打瞭这麽多白工,挥霍一下也无伤大雅。
刚喝瞭一口,忽然听得秦嘉树说:“你要去整容?”
“咳!咳咳!”咖啡直接呛入瞭嗓子眼裡,林衍咳得惊天动地。
好半天缓过气来,秦嘉树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到瞭他的身后。林衍顾不上这个小细节,“你从哪裡得出我要去整容的结论的???”
秦嘉树若无其事地收回想要帮他拍背的手,扬瞭扬手裡的文件,“那你为什麽要搜集整形医院的资料?”
说到这个,林衍立即冷静瞭下来。
他以一个很放松的姿势坐在梨花木扶手椅上,穿著也很日常,白衬衫搭牛仔裤。洛言这壳子清润文雅,然而套给林衍,走出去没人会被这副外表所迷惑——他的一举一动太从容瞭,仿佛是个天生的上位者。
系统OOC警告瞭N回,次次都被他用同样的话糊弄过去:“放轻松,我又没去酒吧裡跳钢管舞。”
回到当下。
林衍用手指敲瞭几下桌面,“明天陪我去个地方,怎麽样?”
“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