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性。
于是,金不会想到,他所精心设计的、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的好感,只要他不彻底的挑明,泰勒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现在的泰勒,只是另一个男人的容器——是那个男人整个一生中微乎其微的所有感情的容器,但就是着一点点旁人几乎无法体会的情感,却足以控制住泰勒整个的身心,像是囚笼一样,把折断了翅膀的泰勒,埋葬在漆黑的深渊中。
“斯图亚特,你来了?”金笑着站了起来。
心情沉郁的泰勒恍惚的点点头,坐了下来,“早上好,金。”
金倒了杯热水放在泰勒的身前,然后伸手想要抚摸泰勒的脑袋,“是生病了吗?”
泰勒一愣,身体反射性的朝后一退,笑着说“没有,就是脑袋有点不舒服。”
金悻悻地缩回手,“没有生病就好。”
泰勒的脑海中重复不断的回放着白兰度的眼神,整个人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双眼出神的看着前方。仿佛是白兰度那双冰冷的眸子在他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