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一切都让我惊恐不安,即使跪在你的脚边,我也没有能力让你再相信我一次,你说过,不会容忍别人的背叛,我是个不合格的仆人,失去了拥有你这个主人的资格。
我会彻底的消失,不会再带给你困扰,请照顾好孩子们。
斯图亚特.泰勒。”
泰勒坐在白兰度经常坐的位置上,眼泪一滴滴的洒落在信纸上。
轻轻地把脸蛋贴在面前的桌面上,这是白兰度常常触碰的地方。
泰勒至今还记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温柔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常年酗酒吗,家里面很贫困,没有钱念书,现在写出来的这些字,都是这些年,白兰度亲手教会他的。
遇到一些比较生疏难写的字母,白兰度还会握着泰勒的手指一笔一划写出来。
那个时候白兰度总是会出奇的有耐心—— 总是因为这些白兰度所表现出来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让泰勒欣喜若狂,面红耳赤。
泰勒吸了吸鼻子,过往-書-的回忆——冰冷的或者是温情的,一闪而过,眼中的泪滴滴落在信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泰勒用袖子擦干净,然-香-后把信纸平放在了白兰度书桌的正中间,然后拿起墨水瓶压了一下。
带着绝望的情绪离开了书房,泰勒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些钱、装了一些衣服,便打算彻底的离开白兰度。
泰勒不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宁愿白兰度给自己惩罚,而不是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向自己。
虽然我完全摸不透白兰度的心思,但是,泰勒有着这样的一种明确的直觉——当白兰度不愿意对自己坦露任何情绪的时刻,就是自己应该离开的那一天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泰勒又折了回来,从阳台上拿起一件自己还没有洗过的白兰度的衬衣,塞进了手提箱里面,把大门的钥匙放在了玄关处,便转身走向了夜色中。
威尔他们都跟着白兰度去了隔壁奥威尔的别墅里面了,泰勒很轻易的就离开了。
泰勒坐车来到了火车站。
来来往往的人流像是洪水一样冲击着泰勒的视野。
泰勒无所适从的眨着眼睛,慢慢的坐了下来,心中默念,
“主人……你能告诉我,我可以去哪里么?”
一个穿着时髦的坐在边上的老妇人转头看向泰勒,“小伙子,你是要去哪?”
泰勒苦恼的扯了扯头发,笑着说“夫人,眼前人太多了,路也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往哪走。”
老妇人眨了眨灰色的瞳孔,和泰勒一样,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流,
“人生注定就是一场漫无目的的流浪,你相信么?”
泰勒耸耸肩,“也许吧。”
再一次沉默起来,因为这句话,泰勒的心中泛起了深沉的苦涩。
对于无数的人来说,人生注定就是流浪,而自己……连流浪的勇气都没有。
泰勒好笑的抬起自己肌肤细腻的手掌看了看……这不是一个24岁的成熟的男人应该拥有的手掌,而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才会有的美丽的双手。
【白安度,其实我早该明白,我一直进行着的,不是最最真实的生活,而是……你一直为我营造的美好而又冰冷幻想,一旦离开,我就会茫然无措,头破血流。】——斯图亚特.泰勒
离家出走(2)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同志不知道我昨天奋发图强发了两张……
SO,直接看到这个章节的同志,上面还有一张。
往回点看看~~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唐.彼得罗西诺完全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被白兰度残忍的处以绞刑,在一切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弄死了。
今天晚上,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直兴致勃勃的豪赌到晚上九点多才决定收手。
中间出来过一次,但是保镖都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奥威尔和赛门同时决定等他晚上出来朝附近的歌厅嫖/娼的时候再去下手干/掉他。
到时候保镖们会松懈一些,而且天色会更加的昏暗一些,这样他们的样子不容易被人认出来。
奥威尔和赛门安安静静的等到了十点钟。
果然,唐.彼得罗西诺怀里搂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妓/女哈哈大笑着从赌场里走了出来。
奥威尔撩开了窗帘看了看,唐.彼得罗西诺身侧的保镖也呈现出了倦怠和松散,有几个保镖正站在唐.彼得罗西诺身后的不远处,身体倚在墙边上,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