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澄松开季覃,意犹未尽地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说:“没够。宝贝儿,你想死我了。”
记得以前看四大名著的时候,有个书中人物说了一句很有名的歪话:“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吴澄当时只是觉得这话说得很囧很搞,还透着一股子淫邪气,现在看季覃,越发觉得这话说得不对,其实,长得好看的男的皮肤不比女人差。季覃的皮肤又嫩又薄,似乎多摸两下都会被擦破似的,还有这嘴唇,不过是刚才亲得用劲了一点,居然就微微红肿了起来,还真像是水做的。小别胜新婚,尽管吴澄无比渴望将心爱的小人儿揽在怀里肆意揉搓轻薄,却不敢太用力太放肆,不然季覃回家时带着一副被人狠劲磋磨过的样儿回去,还不得叫他妈起疑心呢?
吴澄好容易才把那股子燥热劲儿压下去。
季覃坐在桌子边吃吴澄他妈扒好的松子仁儿,忽然头一歪,问道:“咦,怎么你妈,你姐,连你弟弟都有送东西给我,就你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