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马蹄哒哒哒的响,銮铃叮咚,两柱香之后,他们到了长安街。
剑五今日穿的是一袭蓝色常服,就是为了方便和张昭一起逛街的。
两人下了马车之后,也都心知肚明。
张昭说道:“昨日章赫,宇文樾约我在茶肆喝茶,就在街尾。”
长安街尾……
不就是李家老妇人经常抱着李默卖东西的地方吗?
剑五笑笑,看着张昭,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连这些都告诉我?”
“当然,我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若不是皇上,他早死了!
这辈子能得到皇上的照拂,已经是他三生有幸,何况,那还是他唯一佩服,且喜欢的心上人!
剑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z¨h′a~o-x^s·.?n\e/t`
倘若张昭就是李默又该如何?
若他不是,那章赫,宇文樾为何却来找他?
张昭继续说道:“昨日茶肆里,章赫,宇文樾说,他们绝不会是我的敌人,却也十分肯定的表示,他们乃是天子门生,是皇上的臣子,绝不会做危害皇上,危害苍云国的事情。”
说着,张昭叹了一声,他看向剑五,“你相信吗?”
剑五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昭想了想,将那茶肆的事情,以及一起逛街至弄清里的事事无巨细的全部告知了剑五。*鸿^特,晓*税-徃/ *首^发,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张昭有一种无力感,“若皇上有意,我愿自请辞去金锦衣卫大都督一职。”
剑五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到这一步。”
最让剑五惊奇的事,他们约在一起喝茶,竟然是说这些事?甚至可以说算是在张昭的面前,对皇上表忠心。
难道他们都不是李默?
可钦天监前监正,容洵大人从未有过出错,否则,皇上也不会如此紧张,看来,他的视线的确不能只放在章赫,宇文樾,张昭的身上。
任何相似年龄,留在京中的进士,他都要一一盘查。
两人说着话,一直朝前走,张昭心里也知道,或许剑五也想沿着他们昨日走的路线走一遍,便没有任何负担的往弄清里方向走。
到了弄清里时,张昭指着那宅子说,“这里,你是否觉得熟悉?我总觉得,好像是在哪儿见过这样一棵歪脖子枣树。”
剑五看着那门前的石磨,还有歪脖子树时,脑海里似乎闪过一幅画……
那副画和这被焚烧过后的宅子还是有些区别,甚至他都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一个相似的画。
剑五看向张昭,他除了剑术厉害之外,还喜欢画画,素来画的画也很多,“你小时候是不是画过这种小宅院的画?”
张昭笑笑,“那么久远的事情,谁会记得呢?”
是啊,那么久远的事情,他不记得也是有可能的。
门上,封条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张昭看剑五的神色,问道:“要不进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来过这里吗?”
若张昭真的是李默,他那么明显的带着他往这里走,岂不是给他,或者李默身后的人提醒?
“我怎么可能来过这里,我自幼就在江南长大的。”张昭说着,二人便从门前走过。
剑五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看了看张昭,又回头看了那门口歪脖子树一眼……
接下来的几日。
剑五又将留在京城的新科进士官员一一排查,却也没什么头绪。
这日,萧瑶找他问话。
剑五便将他掌握的消息一一汇报,随即说了张昭那日同他说的章赫,宇文樾二人说的那些话。
萧瑶拧着眉头,一时间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