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端着水果盘上来的江煜白，云晚柠挑了挑眉。

“你……”

江煜白叹了一口气，“管家去厨房准备饭菜了，现在就只能是我来展示刀工了，看看，怎么样？”

垂眸，看着盘子上面那整整齐齐，恨不得大小都相同的水果块，少女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还真是符合小说里面那霸道总裁的人设，强迫症？这整齐的水果块。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盘水果看起来真的很美观，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江奶奶坐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就不放开，从天上聊到地上，最后又聊到了……

“我呀，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在黄瑞宁还在的时候，讨要一幅画过来。更遗憾的是，之前没有找到机会和他认识。”

忽然提到的人，让云晚柠身形一顿，随即很是平静的看向了旁边的江奶奶。

“您……喜欢黄瑞宁？”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还以为江奶奶只是单纯的喜欢莫清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

那她是不是可以认为，莫清远是黄瑞宁的替代品？

莫清远：“……”

江奶奶点了点头，眼底带着笑意。

“实话跟你说，其实我最喜欢的画，还是黄瑞宁的。他笔下的画是我最喜欢的，只是可惜啊，他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仅有的两幅画在他的徒弟手上。”

小姑娘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不见什么情绪。

“现在呢，莫大师的画也很优秀，所以我想珍藏一幅。柠柠，如果这样的请求有些为难，那便不用强求。我不想你为难。”

云晚柠摇了摇头，嘴角泛着笑意。

“不为难，只是没有想到您还记得黄瑞宁大师呢。黄瑞宁后期就已经不怎么作画了，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我还以为没人记得他了。”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