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的脸。
颤抖的声音问:“疼吗?”
赵锦俞别开了目光。
无能的人,只会在在意的人受伤后,自欺欺人的问上一句“疼吗”?好似苏玉卿说一句“不疼”,就真的不疼一样。脸都被打肿了,怎会不疼?
苏玉卿笑笑:“不疼。”
这不争不抢的性子,还真是,活该分不到财产。
苏玉卿安抚了宁氏许久,宁氏才停止了抹泪的动作,嘱咐苏玉卿将赵锦俞的行李拿进来。
赵锦俞担心苏玉卿去搬行李路上再挨打,陪着他一起出来了。
沉默半晌,苏玉卿才对赵锦俞道:“方才……谢谢你,让你见笑了。”
赵锦俞不以为然的道:“我见过更好笑的笑话,你想听的话,抽空我说与你听。”
苏玉卿失笑。
继而道:“殿下安慰人的法子,还真是独树一帜。”
赵锦俞扯了扯唇。
路过主院,有人从门外偷偷看他们,赵锦俞望过去,是方才跟在苏世民身边的中年男人。对上她的目光,那人飞快的缩回了头。
苏玉卿也看见了他,道:“是府里的管家。”
赵锦俞:“这些没规矩的下人,也确实该管管了,等你接过掌家人的身份,该清就清,别心慈手软。”
苏玉卿:“我知道。”
两人并肩而行,却没注意,身后又站出来一人。
她穿金戴银,钗环满头,富贵中透着俗气。
望着苏玉卿和赵锦俞的背影,问刚才躺在门后面盯梢的管家:“你说,这女人是京里来的郡主?”
管家点头:“正是。”
女人打量着赵锦俞背影,勾了勾红艳的唇色:“也是她将华儿打成了重伤,还送去京兆府,让华儿受了那么多苦?”
管家点头:“就是她。”
女人眼中露出了阴毒,牙咬的咯咯响:“欺负我华儿,郡主又如何,我叫她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