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
已经到了秋收季节,吕军绝不含糊,该收割的庄稼,镰刀一定要伸出去。
周联瑟把自己反复比选下去,把自己比反复比选上来,甩周联瑟响亮一耳光,想想都痛快。
谢蕙莲说:“大兄弟,姐做事虽说毛手毛脚,但重要事情绝不含糊,放心吧,不会有半点差错。”
吕军乐呵呵说:“姐,你看我又扯这么多,给姐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不说了不说了,姐收线。”谢蕙莲手机收线。
吕军看手机,陈家良抠机,他与谢蕙莲通话期间抠了两次机。
吕军不想接机,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选择沉默,甚至打压他、不许他反击。
虽然他口口声声称是为他好,但他不需要这样的好,他需要正义,不需要苟且偷生。
若是可以苟且偷生,他还需要谁支持。
不过吕军也有分寸,陈家良是常务副县长,实实在在的行政二把手,手中掌握着一定的权力。
比如买采石场,虽说他可以不按程序就能拿到国家路桥公司的钱,但是,最终县上同不同意买,每亩价格多少,还得由陈家良敲定,他分管这块。
当然,他肯定是先斩后奏。
林凡站在身后,卖采石场他不担心陈家良有不同意见。
吕军回抠陈家良手机:“陈县长你好你好,刚才我在通话,没及时接机,请陈县长谅解。”
“听说你在医院,没什么大问题吧?”陈家良关切语气,声音有点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