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俏脸红成了枝头熟透的红苹果,头脑全是“我只是一个寡妇,怎么配得上吕镇长。”
她没有说要熬草给吕镇长泡澡,也没有说不熬。
就那么站着,头埋得很低,双手掐着面前衣角,羞得无地自容。
婆婆走了。
夏荷花也没怎么纠葛,把公公找来的草药清洗干净,放进锅里,倒满满两大桶水,给吕军熬草药泡澡。
添足了柴火,她把一个大木桶搬进给吕军住的房间,把大木桶放在屋子中间。
她回到厨房,坐在灶门前向灶堂添柴禾。
水开了,草药在锅里沸腾,药香味飘散四面八方。
差不多十一点时,酒醉,饭饱,肉也吃得差不多了,吕军摸摸肚子,没有世事纷争,挺舒服的,散席休息。
吕军走路有些飘了。
就要离开餐屋时,他四下看,大家都在,唯独没见着夏荷花,心中遗憾。
他听说荷花从来没喝过酒,不知道是不是醉了。
他想问,又不好问。
你说,一个大男人,还是有点醉意的大男人,问人家一个寡妇醉没醉,你是什么意思。
肖大婶喊道:“都去睡了,明天早点起来,别睡懒觉,我送吕镇长去房间。”
肖兴舟原本要送吕军去房间,被老婆拉着,瞪他一个眼睛,肖兴舟还没懂起样子。
肖兴舟已经喝醉,被媳妇儿强拉着进房间关上门。
媳妇已经看出来了,公公婆婆在妁合吕镇长和嫂子。
一幢大房屋,仅楼下就有大小·三十多间屋子,各自进屋子一家人都不知道谁住哪间屋子。
吕军跟着肖大婶走进一间屋子。
屋子足有四十平米,家具简单,一张古色古香的木质大床,大床前有张脚踏凳,床头有衣柜,左方靠墙壁处有个梳妆台。
让吕军看不明白的是,屋子中间安放个大木桶,紧挨木桶放着个踏脚爬梯。
吕军转脸看向大婶,木桶干什么用的?
大婶说:“我家老头说你这些天辛苦,去找了草药,熬水给你泡澡。”
一股暖流从吕军心底生出,肖主任想得太周到了,飞来山村民纯朴,只要你对他好,他就巴心巴肝对你好。
肖大婶说:“老头去镇上时,吩咐荷花服侍你泡澡,一会儿荷花把熬好的药水挑过来,好好泡个澡。
荷花是贤惠女人,有她服侍你,老头和我都放心。”
肖大婶话完,转身离开·房间。
吕军呆住了。
荷花服待他泡澡。
男人房间,来个女人服侍他泡澡,时间午夜。
男女独处一室还受授不亲,服侍他泡澡……
肖大婶的话他听懂了,肖大友、肖大婶看出了他的心思。
看到荷花,他的确是一见钟情,绝对不是坏心思。
他担心他们理解错了,以为他是好·色之徒。
以官欺霸民女。
前两天他才被扣上小官巨霸帽子,要不是林凡救援及时,现在怕已经是全国典型。
成了典型再也无翻身之日,现在想想都后怕。
他是真的喜欢荷花。
可是怎么说呢?
向谁说呢?
这是没法说的事情。
荷花一会儿到来,他怎么面对。
肖大婶有交待,荷花一会儿要把泡澡的药水挑过来给他泡澡。
他浑身燥热,
他这才发现,尽管是第一次看到荷花,却给认识了太长时间,今晚必须完成仪式一样的急迫。
什么叫一见钟情?
他似乎有些懂了,就是看眼某个女人,想着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迫不及待,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
反复检查自己内心。
想不想把荷花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得到内心肯定回答,想!
要不要把荷花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得到内心肯定回答,要!
荷花成了自己女人,林凡怎么办?
愣了愣,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单倩怎么办?
大不了去京都也不进单家家门,京都距离永加远,这个好办,老死不相往来。
单全庆口口声声要他去京都,他不去京都,不存在给单倩有关系。
何况单倩给他以兄妹之称,关系永远存在。
正在胡思乱想,荷花挑着一担水桶走进屋子。
小棉袱刚好箍住圆圆的身子,扬柳腰毫无遮掩的展现眼产前,两轮新月富有弹性,长腿笔直,前胸峰峦叠出,天鹅脖颈优雅,曲线多一分少半半寸似乎失去形体美。
扁担压在香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