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黎崇推门而入,打破阎九洲的暗自神伤。`d?u!y?u-e!d~u?.·c\o/m′“禀将军,属下无能。”“老夫人阻拦属下等人捉拿王氏。”阎九洲冷笑一声,“本将军亲自去一趟。”---将军府。王妙嫣几乎要哭倒在王老夫人的脚边。“姑母,妙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何等错事,表哥他,他竟然想取我的性命啊!”这几十棍的军棍打下来,她哪还有什么活路啊!这不是要她的命是什么?表哥他真是狠心。“好孩子,快起来。”“你嫁进将军府以来就从来没有做错过事,这些姑母都看在眼里,你且放宽心,姑母肯定为你做主。”阎九洲回将军府看到的就是这副“母慈子孝”的场景,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王妙嫣看到阎九洲犹如一尊煞神般朝自己走过来,连忙躲到王夫人的后面,惊恐地叫着,“姑母,表哥来了!”王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宽心,“你放心,姑母就在这里,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阎九洲无心理会这两人的一唱一和,背手而立,声音冷冽,“母亲这是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要做什么?”“妙嫣自嫁给你就对我恭敬有加,当初也是你点头答应要将人娶回来的,现在是什么意思?”“随随便便就想将人带走,妙嫣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审问的犯人!”王夫人此刻也是气红了眼,“是不是因为那个阮氏的缘故?”除了那个被阎九洲养在外面的阮氏,王夫人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阎九洲对王妙嫣动手。′s·a~n,s+a^n_y+q/.-c*o*m+“与阮氏无关。”“阮氏最是纯良,与表妹的心狠手辣自然是没办法相比。”王妙嫣的眼神闪烁不定,表哥说出这话,肯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派人来押她?都是阮氏那个狐媚子!“表哥!”王妙嫣一下子跪在地上,朝阎九洲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表哥,你要是想将阮氏纳入府中,妙嫣一点异议都没有!”“妙嫣从未不让您纳妾啊,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想要我的命啊!”“妙嫣实在是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流,一副受尽委屈地可怜模样,可惜阎九洲丝毫不为所动。在阎九洲的心里,王妙嫣就是一个嚣张跋扈,心思恶毒的女人。!7!6\k+s′./n¨e?t\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和娇娇怎么会走到现在的地步。将王妙嫣的主母之位夺回来,就当作是给娇娇的赔礼!“洲儿,你要是想纳妾,母亲也不反对你,何必折腾妙嫣呢?”王夫人苦口婆心地劝着,她早就说了要是洲儿对那个阮氏有意思,早早地纳进府里不就好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又是何必呢?不过此刻,王夫人对阮蓁蓁的印象可谓是跌至谷底,还没进门就闹得家宅不宁,要是进门了以后那还得了。以后可要好好给他她立立规矩才行!阎九洲哪能想不到王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他绝对不可能再让自己的娇娇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 谁都别想伤害她!“此事和阮氏无关。”“王氏,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妄想给我下药。”“谋逆主夫,欺上瞒下。”“你觉得你有几条命能够让你像这样胡来?”“要么老老实实受罚,要么,”阎九洲嘴里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和离。”这才是阎九洲的真实目的。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地将主母之位空出来,他要风风光光地迎娶自己心爱的人。属于她的,旁人半点都沾惹不得。“和离?!”檀木椅猛地发出刺耳刮擦声,王夫人胡乱抓住扶手,险些将案几上的缠枝莲纹茶蛊带翻。“简直胡闹!”“妙嫣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和离!”王妙嫣傻愣愣地跪坐在地上。怎么突然就要和离了呢?就算是上辈子,表哥也只是将贬妻为妾,更没有和离将她赶出将军府啊!自己不就是想让表哥和那个阮氏以妾的身份进门吗?怎么就闹到了要和离的地步?“表哥,表哥,不能和离!”“要是和离了,我的脸面还往哪里搁啊?”“是啊,洲儿。”“王家还是你的外家,这样不是在打王家的脸面吗?”“王家,王家!”“母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