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一想,便可明白她既有才华,又有正当年华,又怎会愿意娶一个行将就木的跛子呢?
若说他们是在等待机会,那就说得通了。不过。只可惜,衍墨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怎么说话的?安芷舒一个人在这里?”“是。”就在数个小时之前,皇上派去监视宁王府的密探一见安芷舒坐着轿子进了宫,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处“烽火点”,将消息传给了其它探子。一传十,十传百,十传百,安芷舒还未来,皇上就已经知晓了。“人呢?”“上次在淑宁殿,小的就见过宁公主。”他是不是找到了淑妃娘娘?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目光深邃,良久,他将刘福叫了过来,吩咐道:“拦住安芷舒,不要惊动任何人。”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叫安芷舒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嗻。”如果她真是奸细,那就趁着这三天的时间,要么和家里的老婆婆说清楚,要么就是逃出京城。现在,她照常做生意,却跑到了宫中,这就有些奇怪了。既然她落在了他的手里,那就让她自由活动吧。皇上的眼睛亮了起来,对于安芷舒,他是真的很感兴趣了。淑宁的宫里。“娘娘!”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春兰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连招呼都没打,就道:“宁公主已经到了,正在院子里等你呢!”“什么?”淑贵妃愕然回头,一脸的意外。她不是被皇帝抓起来审问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安芷舒不会是说动了皇帝,然后跑到这里来捣乱吧?等等。淑贵妃摇了摇头,她刚刚去了一趟御书房,换上了一身衣裳,这点功夫,刘福想要离开皇宫都不够。唯一的解释,就是安芷舒一个人去了皇宫。她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定然是受到了皇上的授意。原因嘛。估计是为了三天后的约定吧。淑贵妃冷笑一声,她还真没耐心,只可惜,安芷舒再往前,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请。”“是!”众人齐声应道。安芷舒独自一人走进了淑宁殿。阿梅与阿兰本来也想进去,但春兰阻止了她们,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这里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地方,宁公主请进吧。”阿兰和阿梅还没来得及争辩,安芷舒却是摇摇头,她只能狠狠地看了春兰一眼,然后乖乖地站在一边。安芷舒深深地呼吸了一声,然后在春兰不怀好意的眼神下,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来,走了进去。 “祝皇后娘娘好运。”淑贵妃悠闲地靠在软榻上,把玩着染成红色的指甲油,看着穿着朴素衣裳,一脸疲惫的安芷舒,不由失笑:“你终于肯告诉我了吗?”“是,我听到皇后的话后,实在是睡不着了。“哼!”那人冷喝一声。淑贵妃心情大好,甚至忘记了额头上的疼痛:“告诉我,你犯了什么错?”“我不知道。”“你!”淑妃狠狠地一拍桌子,身子往安芷舒的方向靠了靠,明眸半眯着:“你是不是故意来逗我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只有皇上才能处理。”安芷舒一直低着头,目光一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芷舒,冒昧求见皇上。”“你连我都不敢告诉,还能告诉皇上?”淑贵妃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宁王府,或许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我不是这个意思,芷舒是皇后选出来的,她和皇后的感情非同一般,若是皇上真的把她带到了皇室,对她的影响可就大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娘娘!”安芷舒这才抬起头来,和淑妃四目相对。两支军队对峙,淑妃竟然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因为安芷舒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我也是为了皇后,还请皇后能理解。”“……”安芷舒的这句话,让淑妃不得不说,她是真的怕了。安芷舒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她说出这种事情,而不是让她知道?她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在说谎?淑贵妃想了很久,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让安芷舒冷静下来,然后让人去禀告皇上。“那么……”淑贵妃装出一副慈祥的样子,温声道:“天色已晚,你也该休息了,我让人去问问皇上有没有时间,若是有什么动静,我会通知你。”“那就有劳王妃了。”安芷舒施了一礼,然后带着春兰离开。安芷舒一离开,淑贵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