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这八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可算把你给找回来了,这就是咱们的宝宝,快带我去见见他。”
母亲很快就回来了。”“我不要!”小树看不下去了,挡在王曼面前,张开双臂,拦住王曼,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要动手就动手,不要来烦我母亲!”宁云帆蹲下来,目光几乎与大树平行,仔细观察,甚至伸出手,要在小树脸上轻轻抚过,但这一次,它避开了。他也不生气,长身而起,等到王曼带着小树进了屋,这才将王曼搂在怀里。“你给我放手!”王曼想要大叫,但考虑到房间里还有一棵大树,她还是忍住了。宁云帆身材高大,束缚王曼易如反掌,他将王曼牢牢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抗拒,忙道:“曼曼,你冷静一下,我把话说完。”“当初,我的确是被那些流言蜚语蒙蔽了双眼,才会让你受伤。“我已经将所有诬陷你的人都揍了一遍,赶了出去,这八年来,我除了找你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如此残忍?”“滚!”那人冷哼一声。王曼一脚踢在宁云帆的胯下,趁着他呻吟的时候,将发簪取了下来,对准了他。“我是来求你的吗?当年你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过,如今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又想反悔了?”“宁云帆,少来这一套,真是令人恶心。”宁云帆背靠墙壁,好半天才恢复过来,见王曼正在摆弄自己的簪子,微微一笑,迈步走向王曼。“你戳我啊,你要是能解我心头之恨,随便你刺几刀。”“别过来!”王曼尖喝一声,突然用簪子抵住了自己的脖子:“滚开!”宁云帆立刻停下,抖着手,惊恐地看着王曼脖子上的伤口,吞了口唾沫:“曼曼,不要乱来啊。”王曼缓缓退后,一只手按在门上,宁云帆紧随其后。终于,宁云帆趁着王曼不备,长臂一伸,将她手中的簪子夺了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王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宁云帆大声吼道:“你给我走开,这棵小树是我家的,你别想从我身边抢走!”“那岂不是说,他是我亲生的!”宁云帆兴奋地两只眼睛都有些发红,“当初你离家出走,就是想把他生下来?怎么一直没回来?”“有我罩着,你也太绝情了吧。”怎么无情了?王曼的视线有些迷离,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宁云帆的厌恶。如果不是她逃得快,怕是已经被折磨致死了。“……”王曼,本就是岭南王姬妾中的一员。她被带到岭南王家不久,就怀孕了,岭南王很是高兴,很是疼爱。只是,后宫争斗不断,众妾嫉妒她,就联手造谣说她有外遇。 还说:“咱们在岭南王府呆了十几年,一直没有子嗣,你却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居然怀孕了,一定是与外男发生了关系。”岭南王嘴上说着不能生育,实际上却是与王曼结下了梁子。有一次,他喝醉了,将她打了一顿,还将她丢进了地窖里,让她挨饿三天。三日之后,若她再不说出那奸人是何人,便将她连同腹中的孩子一并处死。那个时候,王曼是真的绝望了,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一个仆人再也忍受不住,悄悄打开了房门,这才让她逃了出去。结果被岭南王追杀,怀着身孕在荒野中流浪,直到现在,都留下了一些暗伤。后来被一个善良的男人捡到,让她顺利的把这棵大树给生了下来。然而宁云帆却突然发了疯,四处张贴公告,声称要花大价钱寻找妻子。分明就是一个被遗弃的侍妾,还一副爱屋及乌的样子。王曼对他十分厌恶,又怕他把那棵小树苗夺去,于是就往北跑,东躲西躲,直到最近两年,这才来到京城定居下来。但她万万没有料到,宁云帆被封了二十年的禁令,竟然在这一年期满。越想越是愤怒,王曼用出吃奶的力气一耳光抽在宁云帆的脸上,一边冲他咆哮:“给我滚蛋,老子看到你就烦,老子以后都不会回岭南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曼曼!”------题外话------宁云帆被抽了一巴掌,也不恼,反而握住王曼的双手,似乎是怕她受伤,丝毫不顾脸上的巴掌印。“八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却没有料到,你竟然会为我生下这样一个聪明勇敢的小子,我必须要把他抚养成人,我的家业,我的一切财产,都要交给你了。”“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要什么,我都要!”独子?王曼嗤了一声,眼中满是仇恨之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