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一定要按照我的交代煎哦!”
“你快进去陪小鲫鱼吧!别让他等着急了!”
“你可要好好照顾小鲫鱼啊!不然我唯你是问哦!”
南宫彦也冲着门里面大声喊着:“好好好,谨遵寨主教诲,一定照顾好那条鱼!”
戏精夫妇,莫过于此。
南宫彦说完,不忘低下头用手挡着,压低声音跟于倾城耳语:“我的寨主娘子,就这么着急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不怕我被吃抹干净了?”
“他敢?”于倾城也压低了声音,拍拍南宫彦的肩,“你放心,若是他敢对你【动手动脚】,我明天就把他给煲了,剁成大棒骨给小小于加餐!”
说着挑了挑眉。
这【动手】和【动手动脚】的意思,倒是差挺多的。
南宫彦无奈又宠溺地苦笑了一下,正准备推开房门走进去,却不料门刚被推开一条小缝,于倾城突然按住他的手。
正当南宫彦转头时,猝不及防被于倾城踮脚亲了一口。
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脸上快速地啄了一下,而后一张一合,嘴型分明是:“万事小心。”
南宫彦会心一笑,反而把门的小缝合上,伸手回揽住了于倾城,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回吻了一顿。
唇舌交缠的索取,将她周围的空气都悉数掠夺了去。倾城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搭在他的腰间,炽热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他的唇舌一寸寸挤进来,她便与他纠缠,甚至想要反客为主地占据领地,轻咬着他的唇,描摹出情意缠绵的滋味。
屋外,呼吸与心跳缱绻不已。
直到,冀洲在房里骂骂咧咧地喊着:
“人呢!不是说好好照顾老子吗??!!老子想喝水!”
***
房门口,红泥小火炉,药香四溢。
房间内,两个大男人各怀鬼胎。
这边冀洲捧着碗咕咚咕咚地喝着水,眼神也是咕噜咕噜转地在考量今夜是否有刺杀机会;而那边南宫彦坐在床沿,丝毫没把冀洲当外人,解开了外衫……
此情此景,冀洲差点没把口中的水悉数喷了出来。
早有听闻,这中原长得肤白、温柔且精致的男子,多好龙阳。
这个南宫彦,不会真的是好男色吧……
不是吧不是吧……
还跟我抢于倾城,最后竟然是男女通吃?
小鲫鱼不是很懂,但小鲫鱼自我脑补了一下就大为震撼。
南宫彦刚准备脱鞋子上床,冀洲连忙抱紧自己的被子:“……男男授受不亲!你想做什么?!”
南宫彦回头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要我陪你?”
冀洲往床里缩了缩:“陪我你可以坐在一边、睡在地上……你好好的,脱鞋子脱衣服干嘛?”
南宫彦耸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这是我的床,自然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南宫彦继续低头脱外衫脱鞋子时,冀洲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南宫彦含情脉脉地抚上冀洲精壮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亦在他手臂上游走:“洲,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样想。”
冀洲伸手揽住了南宫彦,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彦,我等这一刻等很久了,正所谓——春宵一刻。”
南宫彦低头浅笑:“我懂,值千金。”
两人深情相拥。
南宫彦倚靠在冀洲的胸膛,手指仍然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胸膛,而后往下,轻轻拉开他的衣带。
冀洲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彦,我有东西要给你……”
南宫彦娇嗔地给了他一记粉拳:“死鬼,讨厌,横竖都是那东西,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
冀洲轻轻抚着他的背,每抚一下南宫彦都发出舒服的吟哦,他最后的手停留在被子旁。
“自然是要今晚给你啊,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舍得留到明日……”冀洲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从被缝中抽出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深深没入南宫彦的背:
“老子给你一刀!”
南宫彦吐了一口鲜血,倒在被窝中,挣扎着说了一句:“洲,你好狠的心。我救你,照顾你,一心都是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