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郭钰很失望的敲打了下两人;“不谋全局中,不足谋一域,任何事,不管军事、政务等,都要将眼光放的长远一点,将后面的后果想一下,后面的后果在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会出现什么,都要去进行考虑,这哪里是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军政军政,军政是不分家的,大同小异的事,你们三个各有所长,其实并不用我多说。”
太子爷只要学会朱高煦脑袋里面的兵法,老二能够学到朱高炽的仁慈。老三综合一下两人,这三兄弟将会相当的厉害。
可惜的是,人无完人。他不可能将将三个人教成那么文武双全的人。
各取所长,这就是郭钰要告诉三个人的学习方式,至于爱学不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本来就是和稀泥的,朱棣也并不是让自己教这三兄弟什么东西,只不过不想让他们捣乱而已。
虚伪一点,大家你好我好。慢吞吞的将这日子过了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那就不用去管。
如此过了五六天,天天说地吹牛逼似乎是每天的必修课,今日刚才提到不管是将领还是施政者要坐到刚柔并进的时候,纪纲却是大踏步从外面走进来;“大人,有人在北镇抚司敲响鸣冤鼓。”
什么?鸣冤鼓,开什么玩笑,有冤情去应天府啊,关我锦衣卫什么事?郭钰眯起眼睛不信的看向纪纲;“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