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到没有任何可以解读的空间，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当然，秦牧心里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长舒了一口气，指着远处的山头说道：“我要在这个位置，把那座山上的石头打下来！”

一阵沉默。

马车上，一片寂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许久之后，蒙毅最先忍不住，身躯开始出现了轻微的扭动，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嘴里，传来了一阵“哼哼哼、咳咳咳”的声音。

随着蒙毅的动作，其他几人也开始了同步的运动。

秦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想到了前世的一个恶俗故事……开启了震动模式……

算了，眼前的，都是大人物，不能这么想他们……

秦牧看着他们，也是一脸平静的开口：“别憋着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待会憋出毛病来，还得我给你看病……”

他这话一出口，马车上顿时传来了震天的笑声！

一群人一边笑一边抹眼泪，看着远处那个山，又看看秦牧，无法控制自己！

李斯指着那座山，哈哈大笑：“小公子，你说的是什么？你可知道，望山跑死马！那座山看着进，可是，至少还有四五里远！”

“你老说我是脑疾，我这久病成医，看你也是脑疾发作了啊！”

李斯很爽，终于怼回去了！

却见秦牧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意思，只是对着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