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数的艰难险阻,来来到了监园。
大秦对于农民的流动,是严格管控的。出门没有路引,别说跨郡了,就是进一趟县城,都会被抓起来。这些人一辈子被束缚在土地上,没有出过门,很多人连县城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在这样的情况下,狗子居然横跨了数郡之地,来到监园。
在这一路上,可以说,所有人都是敌人。
是谁弄伤了他?能够制造出这么巨大的伤疤,显然出手的时候,是没准备留下活口的。也许是他自己运气好,虽然伤口巨大,但毕竟没有伤到要害,所以侥幸活了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没有路引,大城小城都不能进,只能在荒郊野岭之间行进,甚至就连进村子,也得祈求自己运气好,不会遇见当地的里正。否则,还是逃不脱被扭送官府的命运。
而且,不进村也不行,渴了饿了,还有问路……
一路上,躲避官兵、匪盗,还要找吃的喝的,甚至……背上还带着那么巨大的一道伤疤,这究竟怎么办到?
秦牧的脸上显得很平静,但眼神的深处,似乎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