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宋大人,老夫被劫持了啊,呜呜呜,就刚刚跑出去的那伙人,他们是歹徒啊!他们虐待老夫啊。
他们不给老夫饭吃,还用铁链把老夫锁起来,老夫过得简直不是人的日子啊,呜呜呜呜呜,老夫太难了。”
杜泽抹了抹眼泪,伤心欲绝。
“大人,我们找到了一个自称是户部尚书的人,您看是不是他!”
这时候,两个锦衣卫拖着一个老头向宋忠走来。
宋忠刚一转身,瞬间就被这味儿熏得连连后退,“这是从哪个茅坑里捞出来的?怎么这么臭?”
“怂哒任!真得似腻爱!”
郁新看到宋忠,连忙挣脱了锦衣卫,就要像宋忠扑去。
宋忠赶忙退到杜泽身后,“你是什么人,有话站在原地说。”
郁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污渍,“是窝,卧室雨馨啊!”
“郁大人?你也被绑架了?”杜泽瞪大了眼眸,看向郁新。
郁新看向这个跟自己一样邋里邋遢的老头儿,“毒大任!呜呜呜。”
“郁大人!”
两人顿时宛如一对难兄难弟,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宋忠咽了咽口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俩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啕大哭?
“咳咳,二位尚书大人,你们是不是招惹什么仇家了?你们失踪的这两天,陛下可是极为担忧啊,说找不到你们就要把我撸了啊,我们锦衣卫翻遍了京城,没想到你们俩竟然成了乞丐。”
宋忠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到正事,杜泽才忍住了哭声,松开了郁新。
“宋大人!老夫从未与人结怨!那贼人喝醉了,在路上打劫,老夫不给,他们就绑架老夫,还勒索数百万两银子作为赎金!简直是不当人子!不过他们应该没有拿到赎金,不然不可能还不放了我们。”杜泽说到这事儿,那是越说越气。
郁新连连点头,“九四九四!”
“呃……二位大人,你们的家人已经向京兆府报案了,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府中被人打劫了!
据说他们有着刀剑斧钺,冲进你们的府邸就找钱,你们是不是说出了自己家的位置?还是说这是巧合?”
宋忠努力的憋住自己的笑意问道。
杜泽一愣,“老夫是报了家的位置,这是要让家里人知道老夫被绑架了啊。”
郁新点点头,“窝噎死!”
“那难怪,他们把您二位的府邸抢劫了一遍,劫走多少不知道,你们家里人也含糊其辞的说不清楚。”宋忠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那当然说不清楚了,这事儿能说清楚?
而听到宋忠这话,郁新两人心中顿时有种不安的感觉。
家里被打劫了?
“这……这……”杜泽只感觉喉咙处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想要喷涌而出。
宋忠摆摆手,“来人,送二位大人回府,咱们也向陛下交旨,人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追回金银的事情是京兆府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了。”
“是!”
一众锦衣卫小弟领命。
……
与此同时的商部大堂内。
夏元吉已经把各国使臣召集在了一起,那些游牧民族除外,他们对这东西没兴趣。
一来,他们是骑兵,来的也快,去得也快。
二来,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金银,而且他们游牧民族没办法携带这些大炮之类的东西,更没可能去研究这东西怎么做的,甚至投入生产。
所以他们也就没来了。
“诸位,在这次火器贸易开始之前,本官必须要代表天子,向东瀛使臣提出索赔!今天一大早,殿前失仪,简直是藐视我们大明天子!陛下说了,不给个说法,我们就要兵锋直指东瀛,亲自上门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