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也是激动万分,听到这话,他们不经自豪的挺起了脊梁。
这就是我大明的实力!
永乐皇帝即位不足一年,东瀛光复、琉球光复、草原光复。
总有一天,江河所至,日月所照,皆为汉土,这句话将不再是一句豪言!
宫门口负责检查的士兵也是问道,“兄弟,草原打胜仗了啊?”
“那是当然,俘虏了几十万人,所有青壮男子全部坑杀!捕鱼儿海都被鲜血染红了,草原上遍地血迹,京观无数!北元王庭被烧,无数战马牛羊正在运回京城!御林军更是一路登临狼居胥山!北元被灭了!”
说起这个事情,这个士兵也是十分自豪。
心中激动万分。
“好!好!好!我两个兄长皆是在草原上被这群蛮夷所杀,他们在天之灵有知,也可以瞑目了,兄弟,快进宫吧,把这个消息禀报陛下。”守卫宫门的士兵把文书递给这个信使。
信使收好文书,举着捷报跑进了皇宫。
宫内如无特旨,是不能骑马的。
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永寿宫中。
朱权来到这里,就被这里的气氛给同化了,是感觉鼻子一酸,也哭了起来。
文武百官看到朱权哭了起来,那哭的是更卖力了,俨然一副大家都如丧考妣之景。
内阁大臣都无语了,哭会儿得了,这么卖力干啥,要是朱元璋的死你们真这么伤心,当初朱权奉天靖难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坚定的站在朱元璋这边?
还给朱权放水……
“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这是礼部和内阁连夜商议,为太上皇拟定的庙号和谥号,定太上皇之庙号为太祖,定谥号为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还请陛下定夺。”
王纯卅捧着一本奏折,递给了朱权。
朱权抹去泪水,接过了奏折,简单扫了几眼,跟历史没什么出入。
点了点头,“就按礼部的意思办吧。”
“陛下,据太上皇贴身太监王忠所说,太上皇生前曾留有口谕,言驾崩之后,丧祭仪物,毋用金玉,孝陵山川因其故,毋改作,天下臣民,哭临三日,皆释服,毋妨嫁娶,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诸不在令中者,推此令从事,您看这……”
王纯卅又问。
前半句好说,后半句那都是没用了。
朱元璋快不行的时候,朱权早早就把朱元璋的儿子全都诏回来了。
所以能实行的只有前半句。
天下臣民哀悼三日就行,然后就没事了,该嫁人的嫁人,该婚丧的婚丧。
丧仪从简。
“遵父皇口谕,天下百姓持服三日即可,丧仪从简还需再定。”朱权坐下来说道。
王纯卅点点头,又道,“礼部的意思是,太上皇乃我大明开国之君,御极二十八年来,虽有过错,亦有大功,身后事不宜从简,户部的意思是可拨二百万两用作处理太上皇的身后事,商部也可出一百万两,具体还请陛下定夺。”
“那就这么办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父皇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彪炳千秋,可是一生悲悯,身后事不能寒颤了。”朱权说道。
“遵旨,另外太上皇的贴身太监王忠,悬梁自缢,追随太上皇于九泉之下了,这要如何处理?”王纯卅又问。
闻言,朱权一惊。
王忠自缢了?
真是个忠心的奴婢啊。
“追封大内总管,赐谥号忠义,赏穿斗牛服,陪葬帝陵吧,父皇用了几十年的人了,就赏这个恩典吧。”朱权叹了口气道。
“遵旨,那太妃们该怎么安置?”
王纯卅也没意见,反正人都死了,一切都是些虚名,没必要跟朱权唱反调。
死守礼制的那群老顽固,此时都在岭南呢,去的早的吃荔枝,去的晚的种荔枝。
“那些嫔妃呢?今天好像看着少了很多人啊?”提起朱元璋的妃子,朱权就看到这里跪着的比昨天好像少了许多啊。
王纯卅回答道,“他们今日黎明时分,已为太上皇殉葬了,太上皇恢复殉葬制度,后宫无子者殉!”
闻言,朱权一惊,“这就已经殉葬了?怎么这么快?”
“陛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王纯卅疑惑,这难道有啥问题吗?
朱权叹了口气,事都发生了,还能说啥呢。
“活人殉葬,终是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