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已过,备战乡试,过两天就准备起程去巡抚衙门参加乡试了,大家助我金榜题名吧!”
“兄弟,院试的考题就困难成了这个样子,乡试只会更难。”
“难什么?今年的科考,一点都不难,只是卷疯了而已。”
“兄台这话从何说起?”
“岂不闻河南学子和江西学子卷疯了?十三省学子上榜共七千零一人,河南各府总计上榜一千二百零八人,江西各府总计上榜一千二百一十七人,听说这两省学子写红了眼,奋笔疾书,写完之后战意不止,恨不得再答一场啊,考完之后有学子放言,小小院试,随手拿下。”
“妈的,一群卷王,卷死你们得了,我听说一个自视曲阜府第一天才的家伙,考试结果公布之后,只考了八分,当场就要撞死在衙门的门口,被拉住之后,回去跳了河。”
各地,中榜学子战意满满。
他们并没有觉得这试卷有多难,毕竟院试的卷子都叫难,那乡试、会试、甚至是殿试的卷子又该多难?
礼部的人看着这中榜卷子内容,一个个那也是惊叹不已。
在放榜之后,朝廷的御林军就返回了京城。
朱权也开始筹划乡试的考题。
一道旨意也八百里加急传去了在交趾布政司的朱棣。
朱棣也在思考,朱权能不能同意自己继续往北打。
当圣旨传来的那一刻,朱棣的心也紧张了起来,自己应该不至于现在就遭到猜忌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燕王所请,朕准了,可北上,钦此。”
圣旨就这么一句话,没有洋洋洒洒乱七八糟一堆。
朱棣甚至怀疑这人假传圣旨。
当接旨之后,看着上面的玉玺,还有那专属防伪码,朱棣才确定这是真的。
立马就命人擂鼓聚将,来活儿了。
吴王府内。
“所以说,本王出去一趟,你们就这么给本王惹事?”
朱允熥出去旅了个游。
朱权削藩之后,藩王没了兵权,也给了藩王自由。
藩王是可以到处走的了。
自从来了杭州就藩,就有不少人劝朱允熥积攒实力,未来也来奉天靖难。
朱权活着,不大可能成功。
那万一……朱权死了呢?
但是朱允熥压根不理会他们,朱允熥没有造反的意思,就想在杭州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一生。
出去旅了个游,结果回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了。
“殿下,现在您已经没有退路了啊。”朱允熥的贴身太监回答道。
朱允熥直接拔出了一旁侍卫的刀。
“居心叵测,陷害本王,你简直该杀!本王看在你伺候本王八年的份上,本王才让你留守王府,你竟敢打着本王的名义,运生铁,造甲胄,制兵刃?你当他们北镇抚司的眼睛,是他妈瞎的!”
朱允熥直接把刀架在了自己这个贴身太监的脖子上。
“殿下,北镇抚司的眼睛在咱们吴王府,还真是瞎的,您看这么久了,朝廷都没有动静,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您乃是懿文太子嫡子,嫡长子所出。
当年刘三吾劝谏先帝将皇位留下懿文太子这嫡长一脉,先帝同意了,当年您才是嫡出,朱允炆只是庶出,他都可以成为皇太孙,您嫡子为何不可?
当今陛下是谋反夺位,未来您复位,让江山回归正统,才不负懿文太子和先帝的在天之灵啊,现在有世族的支持,还有一些淮西勋贵的支持,您有资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