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权的话,夏原吉一阵尴尬。
“臣知罪。”夏原吉刚刚这算是欺君之罪了。
朱权摆摆手,“无妨,咱们今晚如何去秦淮河?毕竟京城距离秦淮河,还有那么一点距离的。”
“臣早早雇了一辆马车,陛下坐车,臣坐外面为陛下驾车。”夏原吉回答道。
朱权闻言,脸色一阵古怪,“爱卿你说的是你家门口那辆马车?”
“是啊,陛下。”夏原吉点头。
朱权说道,“朕看那两匹马虽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差,朕当时看到你住在这个地方,还以为是有人来做客,没想到那马车是你买的。”
夏原吉连忙摆手,“陛下说笑了,臣哪里有钱买马车?臣自己上朝都是骑驴,这马车是臣租的,回来还得还回去呢。”
“租……租的?”
朱权嘴角直抽抽,我本来以为是你买的,有点震惊。
现在听到是你租的,我更震惊了。
“是,是啊。”
夏原吉又尴尬了。
请皇帝出门,结果马车都是租的。
这确实有点尴尬啊。
朱权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夏爱卿啊,对自己好点吧,一辆这种中上等的马车你还要租,说出去人家哪信你是商部尚书呢。”
“衣食住行,得过且过,好马也是坐,差马也是坐,坐差马还省点钱,何乐而不为?脸面又不能当饭吃,当没钱吃饭的时候,脸面这东西连狗都看不起。”
夏原吉捋了捋胡须道。
两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门口。
“爱卿,你跟着一起坐吧,让魏伴伴驾车,不要拒绝,这是圣旨,你不许抗旨。”
朱权预判了夏原吉的预判,不许夏原吉拒绝。
“是,臣遵旨。”
夏原吉还能说啥,只能遵旨。
然后搀扶着朱权上了马车,最后夏原吉才跟着上去了。
魏忠贤就当起了马夫。
“对了,魏伴伴,回宫之后,再赐夏尚书一辆马车,一部尚书骑驴上朝,说出去也丢人啊。”朱权补充了一句。
“遵旨。”
驾车的魏忠贤领命。
“陛下,臣……”夏原吉刚想拒绝,就被朱权打断了。
“这是旨意,不许拒绝,另外这马车,不许你卖、不许你捐、不许你借、不许你租、不许你赠、不许你换,记住这六不许,上朝必须乘马车。”朱权生怕夏原吉领到新马车,直接卖了。
这六不许杜绝了夏原吉再捐了或卖了的可能。
君臣两人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去了秦淮河。
秦淮河,古称淮水,外秦淮河绕城而流,经中华门、水西门、定淮门外,在南京西北注入长江。
内秦淮河由通济门西面的东水关入城,经夫子庙,至水西门附近的西水关出城。
当来到这秦淮河的时候,朱权走下马车,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
在秦淮河的夜色中,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两岸建筑错落有致,灯光璀璨,如梦如幻,尽显繁华。
这一条流淌着浓厚历史文化底蕴的河流,吸引着无数游客慕名而来。
在夜色的笼罩下,秦淮河显得更加迷人,沿岸的灯光熠熠生辉,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幅璀璨的水墨画中。
“这就是杜牧笔下的秦淮河吗?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看到眼前的繁华,朱权属实是震惊了。
“是啊,陛下,这上面可谓是纸醉金迷,秦淮河岸,满目芳菲,千年清新,永驻人心,臣囊中羞涩,若有些需要花钱开路,臣就只能劳烦陛下了。”夏原吉尴尬了说了个事先声明。
首先,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