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璟直勾勾地盯着赵陈氏,掷地有声地沉声道。
“你闭嘴!你可以打断我的腿,可以杀了我,却不能侮辱我的清白!我连岳州军指挥使赵高义都看不上,又岂会让郑小虎这黑猴子贱猪猡占便宜!”
赵陈氏激动地颤抖着身子,双眼喷火地朝杨璟辩驳道,然而杨璟却只是笑了笑。
“确实,赵高义位高权重,又身强体健,确实要比郑小虎好太多,但可惜啊,你这么一个高手,最终还是被郑小虎来了个霸王硬上弓,这怕是你一生的耻辱了吧?”
“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本事,原来也只不过浪得虚名,只知道一味胡乱揣测,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便是你们所有人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郑小虎浑身上下没有三四两力气,真要对我用强,早就被我打死了!”
杨璟的说法显然触动了赵陈氏的底线,终于让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出现了情绪波动,而且还是气急败坏,有些狗急跳墙的意思!
“如果换作平日里的你,郑小虎自然不可能得逞,但你与赵高义一样,中了酒里的春药,四肢发软,浑身燥热,你连跑出练功房都做不到,除了夹紧双腿,试问还能干什么?”
听得杨璟说到这里,赵陈氏终于再也坐不住,她支撑着想要站起来,可最终还是无力地坐回了原地,吁吁喘着气,却毫不掩饰眼眸中的杀意!
杨璟也松了一口气,此时的赵陈氏终于有些丧家之犬的样子了,只要再添一把火,势必能将赵陈氏的心理防线彻底攻破!
赵陈氏本以为将练功房设置成无懈可击的密室,就能够瞒天过海,岂知杨璟竟然抓住了一个小小的破绽,从而有点及面,通过推理不断扩大,顺藤摸瓜,竟然推断出了事情的原貌来!
可她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言弃之人,她是白牛教的精英,是高手中的高手,为了达成任务,她连自己的清白身子都能够牺牲,甚至为虎作伥,给赵高义生了一对儿女,又岂能输给杨璟这么一个小推吏!
“你应该知道赵高义是不能沾碰那种不干净的虎狼之药吧?我保护他还来不及,为何要给他下药?即使真如你所言,我也误服了欢喜药,浑身无法动弹,就凭郑小虎这种懦弱胆小的贱人,他敢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怕事后我将他碎尸万段?”
赵陈氏的说辞也并非没有道理,她乃是白牛教安插在赵高义身边,保护赵高义,以保证童儿蛊能够顺利操控赵高义的人,没理由不知道赵高义的禁忌,更不可能给赵高义下药!
然而杨璟却只是呵呵一笑,继续分析道:“你自然不会这么傻,看得出来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若说心甘情愿给赵高义生儿育女,那是不可能的,否则你也不会与他同床异梦,多年来少有恩爱亲热...”
“所以下药的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你和赵高义的贴身丫鬟槐花儿!”
“哈哈哈!”听完杨璟如此说着,赵陈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快要笑出来的样子,而后捂着肚子质疑道。
“你也未免太可笑了,这说法实在牵强到了极点,那槐花儿比郑小虎还要软弱可欺,就凭她,也敢给赵高义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