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非就是萝卜、白菜之类的家常蔬菜,想去捞条鱼来又怕被人看见了说闲话。
“你啥意思?我有嫌弃你们吗?上一次我还不是和你媳妇挤一张床上。走,我们做饭去。”
周静宜要亲自动手做饭,这哪成?人家可是县长的女儿,城里人。
李保平说:“你去休息,我做好了叫你,刚好我媳妇也该回来了。”
“有女人在,咋能让男人做饭?你媳妇教的是小学也不累,你还天天给她做饭?我告诉你,女人不能太惯着了。”
自己媳妇当然得惯着了。
这一世有媳妇被惯,上一世连个媳妇都没有。
晚上,何玉凤竟然拿着课本来找他讲题,题很简单,她却听了一遍又一遍都说没听懂。
周静宜嘲笑她笨,周静宜不高兴地怼她:“周静宜,你和我姐夫非亲非故的,老来打扰人家干吗?”
李保平和何玉倩都吓了一跳。
何玉凤真是疯了,她也不看看周静宜是啥身份?
李保平眉头一皱,说:“二妹,你咋说话哩?静宜是我们的朋友,古人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她来我们家是看的起我们。”
何玉凤生气地说:“我看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一个女孩子,动不动就往有妇之夫家中跑,也不怕人说闲话。”
“二妹!你能不能不要闹。”
何玉倩将课本塞到何玉凤怀中,不容分说把她推出门去。
“姐,你是不是傻啊?有人要挖你的墙角你还欢迎人家。”
屋外面,何玉凤的声音听着特别的刺耳。
“少胡说,要不是周县长帮忙,你姐能当老师?静宜是关心你姐夫,来和他对答案的。”
“对答案?可笑,连高考都没参加还对啥答案?姐,我告诉你,要不是妈多长了个心眼将准考证糊了墙,以后有你好受的。”
一直沉默着的周静宜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李保平问:“李哥,原来你不参加高考是因为没有准考证?是不是?”
李保平真恨不得撕了何玉凤那张嘴。
她们做就做了,干吗还要说出来。
“没有的事,我就是不想考,不想花那个冤枉钱。”
“李哥,都是我害了你啊,当时我就不该将准考证给她,可是我想着她不是外人。呜呜……”
周静宜哭的痛心疾首,李保平站在一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