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七十岁,但身体依旧健朗,且房中有暖气,不惧风寒。
“也不知朱文最近跑哪里去了,消失好几天,他娘的,再不出现,位子都保不住。”张胜暗骂道。
朱文是他女婿,能登上元县县令这个位子,他也出了不少力。
而他致仕之后,便一直待在元县,享受着皇帝般生活。
不,比皇帝还要享受。
每日一名十八岁少女,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
其中,也有少女不甘受辱,以死明志,家人更是向太守府告状。
作为一名知府,面对这点小事,还不是轻松压下。
在他眼中,这些少女能得到他宠幸,那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张胜淡声回应。
房门打开,两名春香楼打手抬着一名少女进来。
少女手脚被捆绑,眸子赤红,愤恨、无助、绝望。
张胜不屑一笑。
他见过太多这种眼神,哪一个不是被他弄的服服帖帖。
“好了,你们出去吧!”
“是,大人。”
两名打手关上门。
张胜看到少女那清秀而又绝望的样子,微微一笑:“老夫宠幸你,那是你的福气,不要绝望。”
少女内心恐惧到极点,泪水打湿眼睛,想要大叫,可嘴巴被布条塞住,无法喊叫。
张胜脸上露出笑容,缓缓靠近少女,脱去少女衣裳,解开少女束缚。
而少女绝望的泪水,直流,待张胜解开绳索,她体内涌现出一股强大力量,将张胜撞开,猛地拍门,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然而,房门紧闭。
张胜面色有点冷了,一把抓住少女,那腥臭的嘴巴中露出黄牙,就要亲上少女脖子。
少女浑身哆嗦,恐惧到极点。
她余光扫过窗户,心中一横,猛地抬腿,一膝盖顶在张胜裤裆上。
张胜面色瞬间涨的通红,青筋突暴,如同煮熟的虾子,弓着腰,连惨叫都发不出。
少女却是裸着身子,一下子撞开窗户,跳了下去。
噗通!
五楼。
少女只是普通人,落地那一刻,遭受巨大冲击。
噗!
少女一口鲜血喷出,随即倒地。
“啊,死人了,死人了,春香楼死人了。”
少女跳楼,立即引起轰动。
春香楼五楼,县令朱文老丈人张胜探头看向窗下,见少女一动不动,地上一摊鲜血,以为少女死了,怒骂道:“贱货,死不足惜。”
随后,张胜将窗户关上,面色无丝毫紧张感。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件小事。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盯着春香楼五楼这扇窗户。
萧易面色平静,眸子,冰冷如万年冰窖。
萧山眉头紧蹙:“易哥,春香楼好像出事了。”
萧易,大步走向春香楼。
......
大年初一,门前坠下一具尸体。
大凶之兆。
春香楼门前,议论声不绝。
“死人了,快报官!”一名书生惊恐大叫。
“报个屁,你没见过县令也常来春香楼吗,你知不知道,春香楼背后是谁?”
书生愤怒道:“是谁?”
“天下会!”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闭嘴。
天下会最近很低调。
即使再低调,也掩盖不了天下会是元县三大势力之一。
而且,天下会帮主号称元县第一高手。
对于这等大势力而言,死个人算什么。
书生听着众人话语,愤怒道:“天下会怎么了,天下会就可以随便杀人,就可以一手遮天,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你个臭酸儒,谁让你在这胡言乱语的,滚!”春香楼老鸨大骂书生。
书生愤怒至极,大声嚷嚷:“你们春香楼害死人,就想不了了之吗 ,天下会也不能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