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被压迫的对象,我们能指望你什么呢。
面对这些麻木的村民,朱吾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骂他们?他们才是受害者啊。被压迫得轻,且外出打工见识更多的老黄就敢于检举揭发黄老财,被迫害的村民们就不敢发声。这能全怪他们吗,显然是不能的。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先这样了,只要不再被压迫了,时间长了,这些人会慢慢转变的。朱吾适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准备让老黄来当里长。老黄这人还挺不错的,能替刘五四说话,说明他重情重义,不想看刘五四受苦。敢检举揭发黄老财,大义灭亲。说明他心存正义,不想看着村民被压迫。-g/g~d\b?o,o?k¨.!c!o*m\知道在朱吾适提出有困难尽管说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明有胆有识。这样的的人当个里长那是绰绰有余的。一个里长,朱吾适能对他有多高的要求呢,难道还能要求他把这里变成南街村啊。只要能不压迫百姓,维持住村子的稳定就行了。不过他暂时并没有跟老黄说出自已的想法。还要再考察一下,万一老黄就是想借自已的手除掉黄老财,然后他自已好上位呢。作为上位者,多留个心眼儿是必须的。至于黄老财的家产,朱吾适也并不准备分给这些村民。久贫乍富,谁知道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钱是不会给村民的,地可以给他们。到时候把黄老财的地按照人头平均分给村里人。可他依旧抱着一丝丝幻想,万一自已揭发了县太爷,看在自已转做五点证人的份上,朱吾适能放自已一条生路呢。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但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黄老财都不想放过。越是享受过生活的,越是惧怕死亡。再一个,黄老财也是有家人的啊,就算自已死了,也要想办法给家人留一条活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论如何,黄老财都很清楚,留给自已的只有乖乖配合这一条路。朱吾适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惊惧的面孔,叹息一声说道。“现在你们敢说说黄老财的罪行了吗?”依旧没人说话。这些人已经被黄老财压制得没有了自我,完全麻木了。用现代的话说,已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他们倒是不会为黄老财喊冤,可要让他们揭发黄老财的罪行,他们也做不到了。还是那句话,他们啥都不懂,根本不知道黄老财会不会死,万一又回来了咋办。就算黄老财死了,村里会不会再来个刘老财张老财呢。在他们潜意识里,黄老财死了,他们的日子也并不会好过,所以多说多错,什么都不说就最好了。反正这个什么王爷还挺和善的,并没有逼着他们说。这也是恶人容易成功的原因,人骨子里就有欺软怕硬的基因在。对于这些没什么见识的人来说,好说话就意味着会受压迫,你自已都可能是被压迫的对象,我们能指望你什么呢。面对这些麻木的村民,朱吾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骂他们?他们才是受害者啊。被压迫得轻,且外出打工见识更多的老黄就敢于检举揭发黄老财,被迫害的村民们就不敢发声。这能全怪他们吗,显然是不能的。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先这样了,只要不再被压迫了,时间长了,这些人会慢慢转变的。朱吾适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准备让老黄来当里长。老黄这人还挺不错的,能替刘五四说话,说明他重情重义,不想看刘五四受苦。敢检举揭发黄老财,大义灭亲。说明他心存正义,不想看着村民被压迫。知道在朱吾适提出有困难尽管说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明有胆有识。这样的的人当个里长那是绰绰有余的。一个里长,朱吾适能对他有多高的要求呢,难道还能要求他把这里变成南街村啊。只要能不压迫百姓,维持住村子的稳定就行了。不过他暂时并没有跟老黄说出自已的想法。还要再考察一下,万一老黄就是想借自已的手除掉黄老财,然后他自已好上位呢。作为上位者,多留个心眼儿是必须的。至于黄老财的家产,朱吾适也并不准备分给这些村民。久贫乍富,谁知道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钱是不会给村民的,地可以给他们。到时候把黄老财的地按照人头平均分给村里人。可他依旧抱着一丝丝幻想,万一自已揭发了县太爷,看在自已转做五点证人的份上,朱吾适能放自已一条生路呢。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