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瞧王世宁摇头晃脑,眯着眼微笑道:“眼瞧着茶楼的存货快要见底,就有人给我白送了一批好茶过来,可见有些人生来就是贱种,听不得好话,非要打得他疼了,他才晓得谁是主子!”
那奴才跟着他时间久了,也知道他跟京城的新丰候有些龃龉,若是说起茶叶,自然是跟新丰候有关,这才打蛇顺杆爬,连声迎合道:“可不是么!公子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像咱们这些做奴才的,生下来就是奴才的命,即便侥幸封侯,还不是要服侍好主子?”
王世宁闻言哈哈大笑,瞧着这上道的小子就倍觉舒畅,道:“好啊,你虽然是个奴才,说话却颇有道理,封侯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公子今天就封你个新丰候如何?”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那奴才也敢接嘴,这就弯下腰去,捧起王世宁的脚来,谄媚道:“多谢公子封赏,新丰候给你揉脚哩!”
就在王世宁沉迷于幻想,享受人生巅峰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音,听人喊道:“二哥!二哥!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