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本土苯教还有些不同,是否因着这个缘故,僧侣们对松赞干布不满,才导致他急于寻求大唐的支持?”
一听这话,众人都是点头,才听房玄龄道:“新丰候说的可能,我们也考虑到了,只是松赞干布少年英雄,这些年来征战周边小国,战绩斐然,即便僧侣对他不满,也很难直接对一位明君发难。不过因着他修建宫殿,损耗国力,或许真会有些矛盾凸显,我们却不得而知,这才问你。”
这里坐着的,除了纪颜之外,每一个都是名留青史的明君贤臣,自然思虑周到,纪颜也暗暗佩服。只是他与禄东赞之间,不过是些茶叶生意往来,偶尔打探些消息,也不可能触及吐蕃国政本身,这就帮不上忙,只得连道惭愧。
见他这样,魏征也就无法,才道:“始终你还年轻,考虑不周,也不奇怪。谨记着,你在这里听见的话,都是朝廷的禁中语,断不可对旁人说起,免得给自己招来麻烦。”
纪颜连声称是,这就起身告退,瞧着屋外铅云压顶,雪花飘落,一时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