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这就笑道:“法师辛苦,自当好生休息。眼下夜色已深,朕也不便在侯府中久留——新丰候,今日所见之事,你一定要记在心上,若是有人问起,可要实话实说才是。”
纪颜朗声称是,这就恭敬送李世民离府,这才转头看向芷然,道:“小姨瞧出了些什么?是否那奎师那都的手段,只能叫人见到熟识之人?”
见他反应这么快,芷然也惊讶点了点头,道:“妹夫的聪明才智,果然与一般人不同,我是亲自试了,才有这番推论,你竟然一旁瞧着,就能窥破其中的端倪。只可惜没能从他手上弄到大香,否则仔细研究,定能有一番收获。”
人捧人越捧越高,纪颜受了表扬,自然也要谦虚,才笑道:“都是小姨看得透彻,想出来为难那神棍的法子,我才能沾光想通其中观瞧,否则只怕要被他蒙蔽哩!而且谁说我没有弄到大香,你们瞧这是什么?”
说着话,他就变戏法一般一翻手手心中赫然躺着半截烧过的香头。
奎师那都麾下有个高手,他本人却不会任何武功,在神奇的中原武学面前,他藏在袖中的香头早已被纪颜掐走一半;而且纪颜只掐走了烧过的部分,即便他时候发现,也只会怀疑是香头自己掉了,始终他一直抓着袖口,就笃定纪颜没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