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我在这里向新丰候赔个不是!我今天才晓得,比起我直言得罪左仆射,我那婆娘才是闯了滔天大祸的罪人!”
纪颜笑着陪他喝了一杯,才道:“其实左仆射那边也谈不上得罪,他也晓得凡事必有因果,就没打算跟崔尚书你为难,反而多加安抚。咱们大唐贞观盛世,朝堂上都是明理的高人,有时候嫌隙龃龉,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天底下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化解在一杯茶里呢?”
纪颜跟一众老臣交好,已经是朝中公开的秘密,崔敦礼听他话里有话,这才叹道:“我都说那婆娘是元凶,侯爷还不肯信,为她遮掩……其实左仆射德高望重,统领百官十余年来,一向受人敬重,我也十分佩服,若非内子之事,我也不愿与他为难。”
还没问你就自己招了……纪颜心中暗笑,脸上却做出一副关切表情,道:“却不知尊夫人与左仆射有何嫌隙?是否我能帮上些忙?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与崔尚书投缘,倒是愿意做个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