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右手突然化掌为指,只见他右手单手掐出一个怪异的手印,食指伸出点在老者眉心。
“我虽然能祛除这阴死之气,但过程会相当痛苦,你可忍住了!”
随着江晨的低喝,他将灵力调动起来,顺着右手汇入老者眉心。
老者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眉心微微一痛,心里正低笑不过如此时,一阵几乎撕裂他整个脑子的剧痛猛地传来。所幸老者此时全身无力,不能动弹,不然他定是要抱着脑袋满地打滚。
“啊!”
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那巨大的撕裂感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而且这撕裂感顺着江晨缓缓下移的手指,正逐渐扩散到他的全身。
这种剧痛,让老者觉得自己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受刑,让自己整个劈成两半的酷刑。
他此时很想昏死过去,然而随着江晨灵力的灌注,阴死之气的离去,老者的意识却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他能清醒地感知着自己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的痛楚。
老者的孙女紧张地抓着老者身下的木床边缘,听着自己爷爷的惨叫声,她的心仿佛也在这一声声惨叫中被撕成了两半。
陈老皱着眉头看着江晨的手法,却完全看不出一点头绪,但是他能看到的是,随着江晨的手指逐渐下移走到老者丹田处,这老者脸上的紫黑之色居然已经全部褪去!
“这是什么手法?”
陈老不敢出声打扰了江晨,只能在心里低声惊呼。
江晨额头微微冒出一丝丝的细汗,手指隔空点在老者丹田上方五寸之处。
以他如今的修为,用纯粹的灵力去祛除阴死之气这种不死不休的邪气,实在有些勉强,光是把这些邪气全部汇聚在老者丹田之处都已经让他体内的灵力消耗了一半还多。
“陈老,取针!”江晨右手法诀连连变换,伸手在老者丹田上一按,一道灵气喷涌而出,将那邪气死死锁在了老者丹田内。
陈老一愣,把自己惯用的银针递了过去。
江晨头也不回,左手飞速地捻起几根银针,手法极快地将他们刺入老者身上的几处穴位当中。待银针全部没入,江晨才把右手从老者的丹田处挪开。
老者此时已经不再痛呼,脸上显现出一丝正常人的血色,而此时,他已经浑身都被汗打湿了。
“爷爷,您感觉怎么样?”女子脸上抑制不住地紧张,凑到老者耳边轻声问道。
老者发出了几声梦呓一般的呻吟,突然猛地睁开双眼,双眸中早已没有之前的浑浊和死气,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深沉的眼神。他先是慈爱地看了看自己的孙女,又看到正在闭目调息的江晨,发力之下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老者自己还是感受得十分清晰的。他现在哪里还有一点病痛,只觉得浑身舒爽。
老者眼中满怀感激,在床上欠身行礼道:“老朽得先生垂怜,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那女子也连忙搀扶着老者,向着江晨行礼:“先生圣手,今日多谢先生救我爷爷。”
江晨闭目调息,听两人如此言语,睁开眼淡淡地说道:“不急谢我,我只是将他体内的阴死之气封在丹田之中,尚未根除。”
那女子听江晨这么说,着急道:“望先生指点迷津,这阴死之气,要怎么才可以根治?”
江晨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道:“这几日你们留在陈老这儿,我会留一副药方,每日服一次,大概七日便可彻底根治。身上那针,三日之后才可拔下,服药之日不可妄动,呆在床上老实躺着就好。”
“谢谢先生!”那女子急忙躬身,眼中又滚出激动地泪水,回头欣喜地看着老者。
“老朽朱正,多谢先生再造之恩。”那老者此时脸上也是老泪纵横,颤抖着声音说道,“先生大恩,老朽不知何以为报。有任何要求还请先生说出来,老朽定然竭尽全力以报先生大恩。”
这时呆立在一旁的陈老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走到江晨身边看着自称朱正的老者问道:“朱正?您可是九大家族的朱家家主?”
朱正苦笑道:“虚名罢了,正是老朽。”
江晨倒是没听说过什么朱家,侧眼看着陈老一脸不可思议的震惊,开口问道:“你们认识?”
陈老急忙摆手道:“我哪里能认识朱家家主!”
“这你都不知道吗?”陈小姐疑惑地说道,“我夏国有九大家族,其三在京城,其三在沪都,其三分别在秦省,羊城以及燕京。朱家便是九大家之